匆匆吃过午饭,看着原客额上的汗珠,杨白想要下田帮忙,原客死活不愿意,杨白只能作罢。可是在田垅上和张大爷看了一会儿,杨白匆匆回了家,拿了条毛巾,带着盆去溪边舀了一盆清水,端来田边,在原客每次过来的时候,用湿毛巾给他擦擦汗。
张大爷在一旁眯着眼睛想,这小白要是个女子,这情景还真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丈夫下田,妻子在岸边送饭擦汗,悉心照顾。
一直到天彻底黑了,原客才肯放下铁犁,和焦急等待的杨白一起回了家。
回家用杨白老早准备好的热水,冲了个澡。这一冲,赶跑了疲惫,却也迎来了浑身的肌肉酸痛酥麻感。之前原客斗志昂扬,不知疲惫,这一歇下来所有的疲累一起爆发。原客颤着手迅速套上衣服,在杨白进来之前硬挨着收拾停当。
看着摆了一桌的晚饭,原客只拿个馒头沾了点酱,就着吃了,用想睡觉当借口,早早躺到了床上。杨白也没多想,只当他是真累了,收拾了碗筷,去睡了。
而现在,原客折腾的大半夜也没睡着。不过他心里还是开心的,为自己努力的成果,也为能帮着杨白,没让杨白吃苦高兴。他老在想,要是没有自己,现在所有的事要是都让杨白做,这么想想,原客都觉得心疼。
他们之间的牵绊,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里,无形的融进了各自的心底深处。即使没有言明,没有承认,可是为对方着想的心思,却丝毫未减,甚至因着这份压抑的感情,感受更深。
"叩叩叩……"杨白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原客才打开。
看着端着早饭的杨白,和他身后透进来的温暖阳光,原客一惊,都这么晚了,今天要把田翻完的。
看出原客的忧虑,杨白叹口气:"你昨晚睡得晚,我便没叫你,种地的事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别累坏了你自个。进来吃饭吧!"
原来都知道。
原客恼怒自己,肯定是他翻身的动静太大,吵着隔壁的杨白也睡不着。
经过一夜的休息,在吃着杨白惊心准备的早饭,原客恢复了很多,他又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劲。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田整出来,放下碗筷,原客和杨白说下地去了,就出了屋牵着骡子出了院门。
趁着日头不高,杨白收拾好家里,拿着铁锹去了屋后。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原客不让他去地里帮忙,那就趁有时间,把屋后的菜园整出来,这样两人分头行动,没几天就能下种了。
一天的时间的幸苦的劳作中过去,原客回家时有些微恼,杨白一问,原来是地还有一亩左右需要再耕一次。安慰了他几句,吃过晚饭,杨白留下原客,让原客脱衣服。
一句话又是让原客当场石化,"脱衣服?"
"我先出去一下,进来你可要脱完。"
丢下目瞪口呆的原客,杨白啜着笑出了屋。留下屋里的原客拽着衣角,陷入无限纠结里,杨白为什么要他脱衣服呢?会不会想……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显然,某人又想起了前几天的那本书,以及自己心里无数次的yy。思想像脱缰的野马,随处奔跑随意践踏着原客所剩无几的操守。
心里无限纠结的原客,手下也没闲着,他速度的将自己脱个精光,站了片刻,实在受不了凉风的眷顾,又跳上了床,用被子一裹,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等杨白进来。
过了一会儿,杨白进来,一眼就看见床上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原客,他奇怪,放下手中的水盆。
"很冷吗?怎么去床上了。"
"床上就好,就要在床上。"
"那你下来,过来我这边,床上不方便。"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扭扭捏捏的又不是小姑娘,快点过来,我们在这边……你!"
杨白话没说完,就被揭开被子的原客彻底惊吓,手里的毛巾啪的掉在了地上,二话不说,杨白摔门出而出。又是留下原客,傻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捏着被子,身体的四分之三免费外露。
"我……他……"就是只猪,原客也明白自己会错意了。看那毛巾和水,明显杨白是要帮自己擦背。
反应过来的原客,一拉被子速度的把自己包了起来。被子扇过的风熄灭了案几上的蜡烛,无力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原客渐重的呼吸声。
"原客你就是个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一连串隐隐约约的骂声在房间里回荡。
又是深更半夜才睡着的原客,睡前还诅咒老天爷,能别那么作弄人,好让他睡了囫囵觉。
再醒来,杨白依旧没叫他起床,坐起身,原客就看见桌上的盖着的饭菜。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杨白,原客只好自己默默去了田间,一上午的时间原客都化悲愤为力量,对待土地像是对待敌人,狠狠地把之前的地重新耕了一遍。到午饭时,田垅上神奇的出现一个饭盒,原客边吃着饭边继续骂自己猪头,杨白明显是在躲自己。
这边的杨白也使劲的干着活,菜园三天来已经整的像模像样,沟垄分明,就连菜园周围的杂草,杨白也清了个干净。可是,即使手下的动作再利索再忙碌,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回着昨晚的情景,扔下铁锹,杨白敲着自己的脑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