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人,我可帮了你俩掩饰丑闻,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再说我又待不了几天,吃不穷你。实在不行,你告诉我这个村子里有谁为富不仁,我来个劫富济贫。”
原客无力地扶额苦笑,这个人就是个流氓外加无赖,自己当初怎么还觉得他挺高深,有点能耐呢。看着正在自己对面欢脱的吃着清蒸河蚌的花匪,原客问道:“你一cǎi_huā大盗,这么明目张胆的逃狱,挺能耐啊,就不怕新任县太爷抓你。”
“唔……不会,我这次逃狱逃得悄无声息,谁都不知道,你太小看我了。要不是因为那些小公子太过痴恋我,非要我带他们远走天涯,我才不会自投罗网,躲进大牢。你也看见我的魅力了,老少男女通杀,多么的魅力不可当啊!”说着花匪放下手里的清蒸河蚌,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摆了一个fēng_liú侠客的姿态,挑着媚眼看原客。
“手上有油。”看不惯花匪那一副骚包样,原客一句话就将花匪打回原形。
“啊啊啊!你不早说,我精心保养的美丽乌黑柔顺光泽的靓发,我用来勾引万千美人的邪魅刘海啊……”
看着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端水洗头发的花匪,原客叹息。
三天前,他和杨白在田里的意外拥抱,虽然很甜蜜,他很想继续,可是碍于某人的出现,不得不分开,要不然杨白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于是,原客只好请那人帮忙,在某人无耻的要报酬的情况下,原客允诺了一顿的大餐。结果这顿大餐慢慢地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天天蹭吃蹭喝。
还记得当时,那人刚拉了他们起来之后,也像刚才一样,在他们面前摆了一个fēng_liú骚包的造型,用魅惑的声线说:“老子是花匪,大夏国第一fēng_liú客,为花成匪,专劫花魂。”
原客当时心里腹诽,不就是个死cǎi_huā贼吗,还说得那么文雅,以为他是纯情小美人吗?
可是回家之后,原客扭到的腰,有严重的趋势,快要不能动了。花匪又说:“你管大爷几天的饭,我就帮你马上治好。”
不顾原客阻挠的眼神,杨白当场答应。然后,花匪在在原客杀人的眼神下,自如地在他的腰上极其暧昧的摸了几把,转头看见杨白隐晦不明的眼神,还轻佻的笑了一下。于是,这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大神,就在杨白家落脚扎根了三天。
这两天和杨白天天晚上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第二天醒来还得接受花匪长时间停驻在两人身上,探究的眼神。原客自然大大咧咧,可是杨白都快要被这个莫名其妙住进他家的人弄疯了,那样邪肆不加掩饰的眼神,总是在他和原客身上来回的绕。那目光就像是丝线,一层层缠着他,总是干扰他的思绪,让他不自觉的跟着那人目光里的内容,想得更多。
杨白觉得自己的平静的生活被这个人搞得一团乱麻。可是原客却没有一点赶人的意思,杨白只好忍耐。
这天吃完饭,原客要去地里进行最后一次修整,把种好的地检查一下,再将那些不规整的地方填填。看着高喊着要体验下层生活的花匪,杨白自动退出,他选择留在家干活。
到了田里,刚拿起铁锹,原客就被花匪的一句话弄得彻底炸毛,他挥起铁锹就要往花匪的脑袋上砸。花匪凭着自己有一点武功,十分嚣张的大笑着跳上了一边的树梢,坐好之后晃悠着腿。不咸不淡的又说:“不就是问你是不是不行吗?有必要生这么大气吗?再说我也不是无风起浪,你说你和杨白一块睡了这么久,我晚上怎么就没听见点什么动静呢,害得我这几天等到后半夜,缺了多少好觉啊!”
原客瞧这这人无耻的还说的振振有词,他就觉得一口老血涌了上来。“你他m的,谁说老子不行,老子行的很,要你管。我和杨白的时,你以后少搅合,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花匪一点不把原客的狠辣放在眼里,继续挑衅着他的极限。只是他没想到,经年之后,自己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那样惨重的代价,真是悔不当初。
当下,花匪继续着他的贱嘴生涯。“我上次说你胆小,还真没说错,你看看,到现在都没吃到嘴。还不让我说,你有本事我也不会说你。哼……想当年我勾引京城第一美女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你要不要考虑拜我为师,我教教你怎么勾引到杨白,得偿所愿。”
“京城?你以前在京城混过好久吧,都混出什么名堂来了?”好温柔和善的语气啊!
“老子当年可是京城一枝花,压倒海棠千千万的勾魂夺魄,我不要人命只要人心,心甘情愿送给我的心。哈哈哈……”想到了当年的fēng_liú事,花匪笑的张狂。据原客推测应该二十有八的人,居然像是十八岁的少年郎那般肆意妄为。
“勾魂夺魄,这名字好,我记住了。”原客笑得很温柔,看着花匪,眼底的咬牙切齿却快要将花匪生吞活剥。
说完话,原客转身去田里干活,坐在树上的花匪忽然反应过来,他被原客套出了老底。再想想他之前说的话,花匪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继续踏上跑路生涯。不过听了原客喊的,待会儿去抓河蚌,晚饭给他做最喜欢的河蚌粉丝汆肉。花匪果断觉得这里挺好,他还是再呆几天吧。
于是当第二天下午,他悠然的躺在杨白家院子里晒太阳时,忽然被刀架上脖子,一睁眼就看见前些天肃整监狱风气的新县官李涵站在自己面前,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