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说的什么话……我见到过所以知道的,王爷和王妃两人……没有谁可以介入他们之间……男女又如何,他们能得见彼此唯一又能相守就是足叫人羡慕的。请您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戏弄我了……我知自己身份卑微,但,总也是明白些事的——收手吧父亲,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住口,既然知道就不要多嘴。你只在这里乖乖坐着便好,否则,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您能念些什么……”梅婴闭了眼,泪自脸庞滑落,“本就没什么父女的情分,不是么?对不起……父亲。”
梅婴声落时,自四面便传起脚步声。转眼间宫中兵士满了殿,刀剑所向是瞠目的何卿,刘安自其中走出,拔剑喝道,“何卿,意图谋反欺君犯上,你可知罪?”
“……梅婴,你……”何卿瞪向梅婴,而梅婴只掩面泣着,他忽明白过来,拳攥了紧,“你这畜牲!”
“何卿,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反是无谓的样子,何卿望向刘安,“皇上还先在我手里,尔等还敢轻举妄动?”
刘安勾唇而笑,“那也要看,在你手里的究竟是不是皇上了。”
“……你说什么?”
何卿凝了眉,而身旁有什么坠地,他转头看着突兀出现在身边的“慕容歌”,一脸不敢相信,“你——你不是……”
“我,我怎么样?”“慕容歌”嘿嘿笑着撕去脸上的假面皮,显露出来的,是早在十年前宣了去世的慕容濂的面容,“何大人,您可还认得我么?”
那容颜在眼前,那声音在耳边,现实冲击着何卿的意识,“不对,你究竟是——”
“您懂得,”慕容濂还故作玩戏的一眨眼,“您不曾安置的皇上最信任的人——安戈铭啊。不过,不止这样哦,当年你试图在我皇兄皇弟回京途中暗杀他们却未成功,被一众名叫鸿门客的人给截下来可不是?——不妨告诉你,鸿门客可是自家的,是小王爷他少时成立的暗卫组织;而我,也是现任的鸿门之主,赤门,戈木。等等,我知道您老想问慕容去哪里了——您还没接到诏文么?我慕景,要迁都回戍了。”
凡戍——慕景入长永前,旧都之地。
何卿也一时未能回神,而忽然向旁一步将梅婴拽起扣喉手中,他威胁向慕容濂,“既然你们安排到这种地步还联系上这丫头,想必你们也知道这孩子的身份了吧。”
“前相藤左京早年失散的女儿——是么?”慕容濂不惊不忙的说,而梅婴竟一脸惊讶。
“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濂看向梅婴,对上那探求的目光,深深点了头。
“梅婴丫头,你亲生父亲,是前任丞相藤左京——也许你从王爷和汐臣那里听说过,他现在是个游走大夫,名叫,阁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咱有点急切所以原定的情节安排修改了...何卿..对不住= =..咱要漂白梅婴姑娘了...
☆、原溯
“迁都长永时,曾有人企图害死慕傾墨母子,藤左京奋力护救,却不想家中同为人害烧成一片废墟,他亡妻留下的唯一的女儿不知所踪——梅婴,便是你了。”慕容濂解释道,“也许是想以唯一的血亲作为价码好在日后要挟藤左京吧。
“但出乎他意料,慕容昇争位大败慕容歌和慕傾墨两人回宫、本该是他处境甚危时,藤左京却辞官告离;而虽说如此,他在走之前破格提拔了几人新锐——便是当下朝中地位颇重的枫宁、常缨、区久黔等人,而我这东羽的名头,也是他当时备下的。于是借慕容歌未予教授,他担太傅一职,也在那段时日借本在朝中的老臣言请官至丞相,代皇持政。想来他当时便并未死心,还祈望有朝一日‘咸鱼翻身’。之前没告诉你,梅婴丫头,对不住啊。”
“既然你知晓的如此透彻,想必也知道我留她在此是为何。”何卿锁住梅婴喉咙,向后退步,“这种事情,我也不想自己做。以你们性情,当不会对她生死不顾吧,倘若藤左京那老儿在此,不知对认不得自己父亲的这孩子,是什么想法。”
“哎呦,叫您说中了,我们哪里是做的出那种落井下石的事的人。”慕容濂一摆手,何卿附近的兵士都让了开,“还请您注意脚下注意手上,这要是伤了藤老的女儿,我可担当不起啊。”
如他所说一般,那些兵士都让出了路来叫何卿挟持梅婴一步步走下,直到殿上,何卿还似乎稍微松了口气时,一道寒光闪过惊得他收回了束缚梅婴的手,而梅婴被忽然推了下正撞入也下了来的慕容濂怀里,她慌的要推开慕容濂,又被拽了住一阵恍惚间就到了边上,睁开眼看去时,她也顾不上慕容濂还环在身上的手,急得向那边刺向何卿的人喊起来,“小心身后!”
刀剑争鸣,刘安瞬转回身来抵住那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蒙面之人,眼中直落入双淡漠的瞳眸,刘安愣了下竟笑起,将之甩开,他有些激动的颤抖着。
“就是你么——终于找到你了!”
何卿自交给随后而来的鸿门客去,刘安与那蒙面之人打起,招式间后者似乎无意流连只是要将何卿带走,而前者紧紧逼迫目怒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