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来,楚寒情揉了揉太阳,想他堂堂天仓的冷面王爷,竟被一个小倌乱了心神。待墨迹干的差不多,楚寒情卷起那一页薄薄的纸揣进袖子里离开了书房。
卫名站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神游天外,时不时哀怨的瞟一眼院门。他吃过早饭坐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新脸”,清清秀秀的并不出彩,问司竹自己是怎么当上京城第一妓馆的第二头牌的,司竹头都不抬的答:公子身段好,皮肤好,功课好。问什么是功课好,司竹歪着脖子熟练无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最重要的是伺候人的本事好。
卫名黑线,怎么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清倌儿,那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丢下司竹一个人冲出来,打算好好看看古代的“亭台楼阁,檐牙高啄”。出来后发现自己住的似乎是一个独立的小庭院,小巧清净,几株红梅在冬日里绽放的如跳跃的火焰,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喜。
卫名围着这几棵树转了一上午,时不时的闻闻嗅嗅,但毕竟只是几棵梅花而已,开的再好再美,也终究是一死物。这不吃过了午饭,卫名再站在这几株梅树下的时候就没有上午的雀跃了。他很想出去看看,但司竹说,这里很大,他自从被人带进来,就没出去过,所有的东西包括饭食都会有人定时送过来,他只是到门外取进来而已。
卫名郁闷,怎么就觉得跟被人软禁了似的。司竹在屋里不知道忙东忙西的转转啥,卫名站在树下给梅花授粉,摸摸这朵花的花蕊再摸摸那一朵的,啊,不知道梅花结不结果?好像……没听说过,唔,试试看好了。
“公子,你在干什么?”
“啊,司竹,忙完了啊。”卫名笑的灿烂。
司竹打个寒噤,怎么就觉得自家公子笑得不怀好意,“唔。”司竹含糊道。
卫名伸过爪子一把拉住司竹的衣袖就往院门拽:“走啊走啊,陪我出去逛逛吧。我保证,不走远,就在附近转转。放心,你家公子不是路痴,不会把你丢掉的。”
司竹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卫名拽到了院门前。司竹拉开院门,回头冲苦着脸的司竹笑笑,就提脚迈了出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