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是他们见我们擅自闯入,这才想要把我们都留在这里!”
墨轩说着,便警惕看向四周,以免有黑衣人趁三人谈话之机向他们出手。
“开什么玩笑!?”
叶子闻言,不禁大声骂道:“我们在门口敲了那么久的门,也不见他们出来个人!这下我们闯了进来,他们就要向我们动手了!?”
“我也不知…”
墨轩摇头答道:“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听得墨轩猜想,张铎彪却是沉吟不语。
这时,那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见着三人,不禁一笑,便道:“三位能在我这些手下手中坚持这么久,倒是有着一身好本事!只可惜你们闯入了我这宅子,就别想活着出去!”
说着,中年男子便向众黑人喝道:“!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得了吩咐,众黑衣人一阵吆喝,便又向着三人冲来。
三人见状,便迎面而,分作三个方向抵挡,其身后便是同伴,倒是不怕再有黑衣人从背后偷袭。
可三人默契不足,打着打着,墨轩的剑便与叶子的刀架在了一处。
“都散开!”
二人都使着兵刃,唯独张铎彪一人是用着拳脚功夫,他唯恐二人刀剑伤了自己,无法之下,只好高呼一声,便引着身前黑衣人向着一旁挪去。
见着张铎彪都已退开,二人只得照他说的做,可如此一来,三人却又恢复了之前单打独斗的场面。
以一敌众,本就吃力得很。
张铎彪倒还好说,他武功高于二人,又仗着师门身法轻功玄妙,此时对一众黑衣人,倒是不显疲惫,虽是守多攻少,但还是足以自保,也算是有惊无险。
可墨轩与叶子二人却是不行了!
二人武功虽是不弱,但对同是武功不弱的黑衣人,二人只能勉强抵挡,何况那中年男子又杀了杀令,黑衣人每每攻来之招皆是杀招,已是有好几次都将二人逼入了险境!
不愿白送了性命,二人只得使出师父所传的看家本领,将一身武功发挥得淋漓尽致。
登时,一剑一刀赫然暴起,在院中卷起了一片刀光剑影!
一众黑衣人被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皆是没有想到二人刀法剑法竟会如此凌厉,却是被二人在身周杀出一片空地来。
“是九天刀法!”
黑衣人中,有人认出了叶子所使的刀法,不禁大声喊道。
“葱花先生独门的九天刀法,还有重刀无锋!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小子的身!?”
有人心中生疑道。
“这是春秋剑法!左九的春秋剑法!?”
另一处,又有人将墨轩所使的剑法叫出了名来。
“那是东海逍遥派的逍遥步!”
有人指着张铎彪呼道。
“逍遥派久居东海,不问世事,为何逍遥派之人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疑声呼道。
人群外,那中年男子闻见场动静,眉头却是拧作了一处,其心中多处疑惑不解,却是令他心烦。
思来想去,也只能认定一种可能,那中年男子索性挥手喝道:“都停手!”
闻声,众黑衣人便皆停下手来。
墨轩三人已是累极,心里早就不想打了,此时见得众黑衣人停手,三人皆是大松一口气,便立在原处喘气,两眼却是望向中年男子,只看对方要如何说话。
一步步走来,中年男子走向三人,便不断有黑衣人为其让道。待中年男子走到三人近前,其目光向着三人一扫,便正色问道:“你们可认得葱花先生与左九?”
“葱花先生是我师父!”
“左九正是家师!”
叶子与墨轩先后答道。
“什么!?”
中年男子闻言一愕,又再问一遍道:“他们是你们的师父!?”
“不错!”
二人又齐口应道。
“这就难怪了!”
中年颔首说道:“我就说之前见着你二人招式,怎会那么眼熟,原来你们真是他二人的徒弟!”
闻言,墨轩好似想到什么,便瞪向中年男子问道:“原来你早就猜出了我们的身份!?”
“呵呵…”
被墨轩说中,中年男子也不承认,只是一笑摆手道:“不算猜出,只是猜想你二人与他们定有关系,这才又确认一番罢了!”
“确认!?”
听得墨轩之言,叶子也明白过来,其神色登时不善,盯着中年男子说道:“你的确认,就是要了我们性命!?”
“这也是无奈之举…”
中年男子解释道:“我既身为阎罗执事,万事便当需小心谨慎为,向你们出手试探一番,也是以防万一而已。”
“你果然是阎罗之人!”
不去计较阎罗动手一事,墨轩反而话锋一转地道。
“不错!”
中年男子直接承认道:“我的确是阎罗之人,他们也都是阎罗的杀手!”
说着,中年男子便伸手指向众黑衣人。
三人这才看去,只见众黑衣人已是褪去了面罩,露出了本来面目。
“此处也正是我阎罗在幽州的新一处总舵,只是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中年男子继续说着,又问道。
“我们向天机阁买了消息,这才找到了这里!”
墨轩老实答道。
“原来是天机阁!”
原以为阎罗换了新处,便再无世人知晓,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