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易纯钧和尤小鱼两位当得上是青年才俊,掌门为何也不带他们上来见识一番呢?”
提起这两人,掌门老头惋惜中略带一丝轻蔑:“叶小友叶小友,你不必套老道的话,这两个孩子天资确实不错,但自视过高,放眼世界,也算不得佼佼者。老道虽足不出户,但对五行道法还是颇有心得,若论根骨,贺道友在青年一辈中,无人能出其右!就是花道友,也比我家两个孩子强。”
“更何况,”掌门笑道:“一个人能达到的境界,除却天赋,还有他坚持的道,他的气运,所有的一切!否则我为什么单单叫你上来呢,叶小友?”
叶清让听到此话,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小乾坤世界,这掌门老头说话神神秘秘,也不知道他究竟了解几分,还是说,这天下还有很多类似小乾坤一样的物件在?不可能!若是如此,以掌门老头的天赋,断然已入结丹之境!
想到此,叶清让虽然对玉虚诸事好奇,但也不想让自己被动卷入纷争,对上掌门清亮的双眼岔开话道:“陈道友虽然现在没有觉醒,但谁也不能保证将来之事,我毕竟是一个外人,掌门贸然带我来门派重地,恐怕难以服众。”
掌门老头看出叶清让的顾虑,哈哈一笑:“叶小友,我们早已卷入世界的洪流中了!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引子,并非是老道要把你带到这里,从你踏入神农架的那一刻,从你觉醒五行之力的那一天,亦或是在你触摸到大道的边缘,在你呱呱落地的时刻,就注定你会在此时此刻与老道在摘星台一叙!”
叶清让心思翻滚,却撇开脸笑道:“若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我倒想知道,我们相遇的意义何在?是我要为炎宿付出代价?还是说能从掌门这里得到什么天大的机缘呢?”
“不,”掌门老头忽然双手抱拳,对着叶清让深深弯腰,言辞恳切:“是老道想拜托叶小友一件事,还望叶小友能答应!”
叶清让连忙抬手拦住这一礼:“掌门无需多礼,有什么要求但说不妨,只要我和我的同伴能帮上忙,我愿意还掌门不追究炎宿的恩情。”
掌门老头连连摇头:“我早就说过,炎宿是无主之物,我没有追究的权力,这件事是老道个人请求叶小友,老道一生无所牵挂,唯有阿影徒儿放心不下,我所剩时间不多,玉虚门现在如今已不是极乐净土,而是是非之地,我也该让他离去了。我想拜托叶小友的是,将来若有一日阿影遭难,恳请叶小友看在今日的缘分,能帮他渡过一劫!”
叶清让眉头紧锁,沉吟道:“好,我对天地承诺,真有这一天的话,我会尽我所能。”
掌门老头舒了一口气,从袖间抽出一封薄薄地书信:“老道为表诚意,会让阿影前去取两件灵药,当做是提前预支的谢礼,等阿影把东西交到你手上,你再替我把这封信给他,他要是看了信,就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叶清让接过信封,拿在手里如有千钧,安慰道:“掌门也不要思虑过重,没有了炎宿,或许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拿出别的东西交换疗伤药,掌门与长老同宗同源,彼此间也总有几分情面在吧。”
掌门交出信封后,负手而立,圆滚滚的肚子更显凸出,只是笑而不语。
叶清让从摘星台下来回了房间,脸色凝重,贺成双拉过他坐在床头,下巴虚虚顶在叶清让头上说:“你要是觉得待在这里不舒心,我们明早就走。”
叶清让叹了口气,微微往后一仰,在神农架里待了几天,贺成双下巴上一片青色,叶清让揽住贺成双的脖子抬起身亲了亲胡渣,反被贺成双捏住下巴轻薄了一番,唇舌相交,银线勾连,一个呼吸沉重,一个气喘连连,略矮一头的男子不禁挑逗,红云直烧到衣领边,抱着他的人却大肆攻城略地,灵活的舌头几进几出,擒拿住敌方便纠缠不已,直到清俊男子彻底战败,软绵绵投降方才罢休。
叶清让拿额头抵在贺成双脖间,两人靠在床头,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间,也有一番浓情蜜意。叶清让喘着气说:“明天我们可能是走不了。”接着把观星台上与掌门的对话一五一十的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