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思左手提起rǔ_jiān,又掐又弄,脑海里回想着汴阳城内那一晚,心下发虚之余,竟然觉得下.身在套弄下丝毫没有反应,直直地杵着,顶得被子被撑起一个柱体形状,淫.靡无比。
他头上发冠早就不知所踪,长长地黑发纠缠在一起,湿润的睫毛已经被眼泪打湿,看上去真是同那些小倌别无二致。
叶少思的心如同腊月的寒冰,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不知道落了多少的泪水。
他浑身赤裸地躲在被子里,用牙咬住了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自暴自弃地伸出右手,慢慢从身上滑到了后.穴附近。
叶少思以前并未试过龙阳欢好,虽不知道如何下手,却猜到是要用后面的。
他几乎是哽咽着,将一根手指捅入后.穴,只进入了一个指节,就已经痛得眉头紧缩,再也入不得半分,只好退出。
叶少思鼻尖泛红,不住抽动,他越想越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沉迷于酒池肉林,荒废武学。
他勾起床头的匣子,挖出大一块白色脂膏,抹向身后。那膏体冰凉,入内即化,有了脂膏润.滑,手指再进去时自是容易。叶少思噙着泪在后.穴按压数次,打着旋慢慢将指头推入,摸到一指滑溜溜、冷冰冰的液体。伴着全身的种种酷热,他居然觉得底下清凉无比,颇为受用。
浅浅试探几次后,叶少思横下心来,颤巍巍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火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吸附住那根中指,叶少思向前推动一分,内壁则发出“咕”地一声,在这寂静的牢房中尤为响亮。他玉脸上一片绯红,将头埋进了温柔乡内,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嘴唇亦是红艳艳的颜色,像是刚被吸吮过一般。
层层媚肉逐渐被他不断深入的手指挤压,甚多的膏液被翻了出来,留下一床湿漉漉的物证。叶少思无暇他顾,只管着用手不断玩弄自.己,半天尚未掌握要领,只觉进进出出之间,情.欲更如洪水猛兽重重袭来,而穴.内的干涩不适确实也在渐渐好转。
他二指并拢,在内中快速抠挖起来,敏.感的ròu_dòng被无情地对待,又湿又紧,加上身体两处不同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让他长叫出声,幸亏被子被咬在空中,不然他现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地叫出淫词浪语来。
他低声呜呜地叫着,不知道是哭声还是呻.吟声。
千白鹤这时折回窗外,笑嘻嘻大声道:“师兄,你看他,表面清高得要命。”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又不屑又轻蔑地望着远处,“结果还不是一个床上的浪货,嘁,装什么少爷脾气?”
叶少思正将手指往内抽.插,体内未化的剩余脂膏几乎都被他指头出入间挤成白色的膏沫,往外争先恐后地流出,活脱脱像是被疼爱后所遗的精.液,一滴滴落到大红色的床褥之上。他虽然身体备受煎熬,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剧烈的快.感,神智却还留着两分,听到千白鹤乍然出现,胸膛处宛若被划开一道裂口,有一把匕首在肋骨之间转来捅去,将筋骨都齐齐挑了出来,痛得眼前发黑。
尤其是他赤.裸着身体,后.穴中还插.着两根手指的自渎场面竟然被一个姑娘和另一个男子看到,这局面,换成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受不了。
叶少思浑身颤抖,带着哭腔,因为欲.望全身无力,甚至连床榻都来不及遮掩一下,哑着声无力地痛苦哀求,摇头道:“…不…别…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