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燃心道不好,却强自装作淡定,收了惊慌之色,正欲站起来询问常彦之究竟想要如何,便被一身黑袍的常彦之欺身向前,一把按住。他热烫的呼吸喷在花欲燃颈肩,一只手突然伸进他衣衫下摆,在温热滑腻的大腿内侧一阵摩挲,随后向上掌心覆盖在花欲燃的私处。那里 毛发稀疏, 湿热娇嫩,触感极佳。
常彦之摸的舒服,花欲燃却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给你验身。”常彦之一手压制住花欲燃的挣扎,另一手两指却拨开湿软花瓣探进更深处。突然他停下了动作,表情有些怪异。
“啊…不要…你滚开…不要碰我…”花欲燃更大力的挣扎起来,趁常彦之怔愣间,一脚踹开了身上之人。他匆忙翻身向前爬去。
常彦之蹙紧眉头,危险地眯了眯狭长双眼,沉声道:“过来!”然而花欲燃并不予理会,常彦之耐心耗尽,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纤细脚踝拖向自己胯下。他将花欲燃翻转过来,扯下腰带捆绑住对方双手,而后掰开对方胡乱踢动的白皙大腿。
花欲燃只着一件外衫,如今下摆处已拖蹭卷至腰间。裸漏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和玉茎下被迫张开花唇的雌穴。掐住那沉睡的玉茎稍稍用力,便叫身下不老实的人软了身子,两腿无力大开着,任人观赏着他的耻处。只见那处花肉饱满,被稀疏毛发将遮未遮;藏匿其中的两片肥厚小花瓣色泽艳丽;因姿势关系那紧闭的阴洞口微微敞着细缝,被人注视私处的羞耻感令阴洞开始慢慢收缩,渐渐挤出了滑腻透明的水液。
常彦之见他如此反应,挑起一边眉毛,伸出一指在那洞口微微按压便粘的指尖一层水光。
他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而后俯身凑到花欲燃耳边笑道:“味道不错,很是腥甜呢。”
花欲燃命根握在那人手中,一时挣扎无果,扭过头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片刻,又觉那指顶进阴洞一路探索着往里钻。“啊…不要…常彦之…我求你…别…”花欲燃咬紧嘴唇。常彦之手指修长有力,整根中指没入洞内也未触到阻碍,他突然狠狠一掐花欲燃玉茎,拔出手指,揪扯住他的衣襟将他上身提起,恶狠狠质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花欲燃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便道:“哪个男人?”这一问更加激怒了常彦之,他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之打翻在地,抽出腰间蛇鞭,便对着扑倒在地的花欲燃抽打起来,一边怒喝道:“哪个男人?你居然还敢有几个男人?贱货!我原以为卓清扬活着,你便还是贞洁之身,没想到你竟自甘堕落,叫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毁了贞操!贱货!淫妇!”
花欲燃功力尽封,从未遭受过鞭刑的他,满地翻滚,起初生怕失身一事被常彦之知晓,如今见事情败露,逃不过酷刑,便也不求饶了。他大声叫骂道:“啊…我有过多少男人…失不失身与你何干…嗯…你是我何人?”
听闻花欲燃问他是他的何人,常彦之停了下来,冷眼看着长发散乱,一身白衣被抽破,露出红肿鞭痕,狼狈不堪的花欲燃。他从喉间发出古怪的笑声:“呵呵呵…我是你何人?哈哈哈…我最不愿是你何人…呵呵…你对卓大侠还真是真爱啊,竟为了他甘心遭他人玷污。啧啧…真是伟大啊…哈哈哈…只是不知卓大侠知晓了此事,又是否会被花教主你深深感动?”语闭,便欺身向前扯开花欲燃双脚,将手中折成两段的蛇鞭挤开阴洞直插深处。
“啊…痛…常彦之…你如此待我…就不怕…常靖天活剐了你…啊…不…别动…好痛…”对折的柔韧蛇鞭,触感冰凉,在湿热的阴洞深处撑开内壁chōu_chā起来,花欲燃只觉一条冰莽钻进了他的身体,来回游动顶撞着他敏感的宫口。他无力地踢蹬着双腿。
“他若是知道你比你那骚浪的母亲更加青出于蓝,怕也只会欣慰一笑吧。呵呵…不是处子了没关系,我会让你的身子比处子更紧更热更销魂!”说着常彦之低头吻上花欲燃的唇,粗暴的啃咬着,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退至肩下,一只嫩乳才露了出来就被大掌抓握揉搓起来。常彦之放过被他蹂躏得愈加红艳的双唇,呵呵笑道:“长势喜人,看来没少叫你那些奸夫玩弄嘛。”
“常彦之…嗯…常彦之…你怎能对我做如此违背伦常之事…啊…不…太深了…嗯……啊……”下腹被蛇鞭捣弄得痛痒难忍,一阵发酸,穴腔深处流出黏汁。花欲燃几欲哭泣,他似乎已被挑起情欲,快要发情了。
“哦?宁叫外面的野汉子拱,也不愿自家人尝个鲜?你不知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说着,常彦之抽出蛇鞭,将浸透湿黏水液的鞭身轻拍花欲燃的侧脸,而后鞭身顺着他的脸颊,嘴唇,下颌,脖颈直到饱满的shuāng_rǔ,所过之处水光晶亮。随后,折起的水鞭用力抽打起两团嫩肉,直打得花欲燃乳波乱颤,痛痒难耐。
“啊…嗯…不…常彦之…你这恶魔…我…我宁愿…让卑贱丑陋的男人奸淫…嗯…也不愿与你做出这等luàn_lún之事…呃…”花欲燃只觉再这样被常彦之玩弄下去,他就要失去神智了,他可以和天下所有男人媾合,但不能和常彦之发生此等关系啊,闭上双眼就要咬舌,一缕鲜红自口中流出。
常彦之见他都被自己淫玩的快要泄身,竟还敢咬舌自尽。他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