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在家父的有心培养下,我的医术小有成就,志得意满地立志要当一名太医,充满了无限的瑕想。然而,就在我即将为实现梦想走出第一步之时,一场灾祸却是无声无息间向我们家袭来。”
众人眼神一变,只怕这灾祸与徐奎壁有关了。
“那一日,我与朋友相聚,在酒楼饮酒作乐之后,醉意沉沉地回转家中,未曾想,回到家中,却见到父亲倒卧于书房之中,头破血流,口中吐血,府中下人们作鸟兽散。”
“大惊之下,为父亲诊脉,却感觉父亲急怒攻心,加上被人责打,外伤内伤遍体鳞伤。想找药为父亲诊治,却未曾想,一应药材尽皆被打翻在地,家中早已被洗劫一空,无奈,背起父亲前去太医院诊治,在一应太医们的诊治之下,终于,父亲回复了心神,醒转过来。”
“待父亲身体好些,我向他打听事情原委,但却被父亲履履告诫不得查探此事!再三追问,但父亲却是三缄其口,根本不吐口。我也不敢再行追问,想待父亲好些之时,再行探问。未曾想,是夜,父亲内伤发作,吐血连连,太医院的叔伯们再三诊救,却是回天乏术。”说到此,于千泣不成声,哽咽无语。
众人心下惨然,尤其是吴御医,更是偷眼看了一眼徐老公爷,眼神中充满了莫名的恨意。
徐老公爷却是若有所思,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更多的是一丝丝莫名的痛心。
于千强自忍住了伤心,深吸一口气,看一眼徐老公爷,继续道,“在父亲弥留之际,终于,他吐口了,原来,我于家祖上传下来一件稀世的珍珠,一直以来,默默传家,却因父亲设宴款待友人之时,一时兴致兴起,居然将这件珍珠示之于人,过后父亲异常后悔,更是将其藏起来,不敢再示之于人。却不知为何,被那徐奎壁知晓,而正好,那年正是老公爷的五十大寿,他为了向老公爷祝寿,看上了我家的珍珠,前来想要购买作寿礼。父亲向他解释此乃是家传之宝,根本不想买卖。在一番威逼利诱之下,我父亲仍是不允,徐奎壁变脸了,说今日就是不卖也得卖,而且,还令手下搜查我家,父亲情急之下与之理论,却遭到了一番毒打。”
徐老公爷目光闪烁,心下一片凉意,自此,他知晓,于千所说为真,皆因那一年,他正是得到了儿子的寿礼,一件稀世的珍珠,当时他还再三追问,儿子说是向海外来的商人买的,却未曾想,这其中却是充满了如此的血泪。真是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