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宜皆已办妥,王守仁等大队人马悄然起行。
“特使,王守仁等已经起行!”依旧是酒楼之中,李米向特使奏报道。
“嗯,可以开始了!”特使点头道,“李行者,可以开展行动了!”
“是!”李米应声而去。
“少爷,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们入坑了!”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你亲自去督战吧!务必保证万无一失!”特使吩咐道。
“那,您的安全?”苍老的声音迟疑道。
“无妨,此处乃是咱们的大本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那好,我办完事,尽快赶回来!”苍老的声音中充满了一丝坚决道。
“嗯!”
与此同时,魏国公府。
“老公爷,明义护卫的信!”
“明义的信?”徐老公爷一阵疑惑,接过信件拆开来观瞧。
“咦!”徐老公爷双眉紧锁,面色一阵凝重,抬头吩咐道,“去,请各位将军到中军都督府议事!”
“诺!”
“壁儿,如果这情况属实,为父就先行为你收点利息!”徐老公爷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起身走向外面。
一时间,南京城风起云涌,一场搏杀即将展开,然而,这一切皆与此时的王守仁他们无关。
“明师爷,你让我送的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明义凑到明中信面前问道。
“你猜?”明中信神秘一笑道。
明义翻个白眼,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这装神秘,太可恨了!
见此情形,他也知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转身离去。
“明师爷,给我说说,你又出了什么坏主意?“吴起探过头来,神秘兮兮凑到明中信眼前问道。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明中信白了他一眼,催马走向王守仁。
你?吴起气急败坏地望着他的背影,但却毫无办法,毕竟,是自己上赶着被人家无视的,真是自作自受啊!
噗呲个声,旁边传来一阵笑声。
吴起满面瘟色地望向旁边,却见赵明兴正在那儿捂嘴偷笑。
“笑什么?跟你家教习一个德行,不知道礼让于人!”吴起没好气地冲赵明兴撒气道。
赵明兴傲骄地一扬头,催马赶向明教习。
这小子!吴起又一次被无视,心下更气,就连明中信眼前的这个小跟班都嘲笑我!一阵吹胡子瞪眼睛。
“明师爷,你又何必捉弄吴将军呢?”王守仁又好气又好笑地瞅了明中信一眼。刚才的一幕他都看在了眼中,依他看来,这明中信鬼心眼众多,吴起这个直肠子的人根本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摆明了就是欺负吴起,他也只能在旁向着吴起说两句话,告诫一番。
“王大人错了,不是我要诚心捉弄他,而是吴将军每次都上赶着让我捉弄。就拿这次来说,他明知道我不会告诉他,却还要问我,这不是没罪找罪吗?”明中信一脸委屈道。
“你呀!”王守仁摇头失笑,自己还真的说不过强词夺理的明中信,罢了,也由得他们吧!
“王大人,你就不想知道,我给老公爷带了什么话?”明中合计一脸玩味地望着王守仁问道。
“算了,你想让我们知道,自然会说,不想让我们知道,就算打死你,估计打死你都不会说!我可不想自讨苦吃!”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意味,一语揭穿了明中信。
“知我者王大人也!”明中信竖起大姆指夸奖道。
“行了,用得着这么虚伪吗?”王守仁笑道。
“王大人,咱们这是要直奔云南宜良吗?”明中信心虚地笑笑,顾左右而言它。
“你说呢?”王守仁看着他,抬问道。
明中信讪讪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下,轮到王守仁询问了。
“明师爷,你觉得,那特使会放任咱们这般容易的抵达云南吗?”王守仁有些忧虑道。
“不会!”明中信干脆利落地回道。
“你还真是直接!”王守仁也吓了一跳,本来,在他想来,即便明中信给他肯定答案,至少也会婉转一些,没想到这家伙这次居然这样直接!
“那是,明某一向直来直去!”明中信臭屁道。
“真是恬不知耻啊!”旁边吴起赶了上来,不屑地刺激他道。
王守仁在旁边哭笑不得地望着这二位,以前二人不熟的时候还行,相敬如宾,配合默契,现在相互熟悉了之后,却又变成了相互攻击,相互挤兑,真是服了这二位了!
吴起也是,你根本就斗不过明中信,还一次次上赶着被人家欺负,如果被旁人看到,还以为他脑袋缺根弦一样,受虐待惯了一般。这样好玩吗?
而明中信更离谱,你明明心思如电,老谋深算,还一次次逗弄吴起,仿佛上了瘾一般!
真是一对活宝啊!
这不,明中信见吴起上赶着来刺激他,眼睛放光,就待要张口还击。
“明师爷,如果那特使不放过咱们,还要赶尽杀绝,有何应对之法?”王守仁抢先问道。
一听王守仁谈及正事,明中信冲吴起瞪了一眼,算你小子走运,王大人出面,这次就放过你了!
吴起就待还击,但明中信却已经不再理会于他,转头望着王守仁,回道,“无他,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守仁都懵了,不敢相信地望着明中信,这就是你的应对之策?
本以为明中信有何良策,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无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