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一听,连忙说:「我没有!」
爆丧说:「我没问你!」说着,爆丧又对着那侍应说:「他到底有没骂我笨柒啊?」
到了这个节骨眼,反口也来不及了,那侍应硬着头皮说:「有啊!不过圣诞肯定不敢在您面前认啊。」
「我没有啊!你个贱*人,竟然屈我!」圣诞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爆丧在场,一早就砸他脑袋了。
爆丧说:「好啦,如果圣诞没骂我,就是你骂我笨柒啦。」
那侍应连忙说:「没有啊!我没有啊!」
爆丧说:「你们两个都摇头甩手,装无辜,但肯定有一个人是当我笨柒那样老点我的!」
侍应和圣诞都连忙说自己是无辜的,爆丧却没等他们开口就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闭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们两个上擂台,谁打爆对方的脑袋,我就信谁。」
爆头,是黑社会喜闻乐见的运动之一。混迹□业,也算是半只脚踏入黑社会了。圣诞一直将自己当黑社会与白社会的边缘人,所以他既会白社会的『修身齐其家』,也会黑社会的『伤身杀全家』。他连自己的头都爆得,没理由爆不了别人的头的。
但是圣诞不想这么做。他的确可以爆自己的头,但没到最后关头,他还是不愿意爆别人的头——毕竟,他只说半只脚踏入黑社会。他也不想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奋身行凶,甚至杀人。
侍应已面露惊惶之色,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无耻,但还是知道自己有多么弱鸡的。就算他不知道自己多么弱鸡,但起码也知道圣诞哥有多么fit。
圣诞哥笑了笑,说:「不是吧?他怎么够我来?」
侍应忙不迭点头:「是啊,这样怎么行啊?和气生财嘛!打打杀杀怎么好?」
「diao你屎忽的和气生财!」爆丧就骂了一句,「我今时今日混到这个身份,就是靠杀出来的!你是看不起打打杀杀吗?」
圣诞哥说:「对啊,你这样说不是看不起爆丧哥吗?」
侍应忙说:「我怎么敢啊……」
爆丧骂说:「不敢就打!要么就爆人头,要么就被爆头,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啦!」
「是啊,爽爽脆脆打一顿吧。」圣诞哥见爆丧已经有点发怒了,就将侍应推了上擂台。侍应完全不是圣诞哥的对手,圣诞哥照面一拳,迎着腹部一膝盖,就将他打昏了。
看着侍应犹如被击中的保龄球一样啪嗒落地,圣诞哥一脸惊讶,又说:「这么快就死鱼啊?」
爆丧冷哼一声,说:「那就泼醒他,打爆他的头,又或者趁他昏了,打爆他的头!」
圣诞说:「爆丧哥,你别侮辱我了好吗?我看你那个教练就挺fit的。不然这样,要是我把你的教练打*倒了,事情就当无数,好不?」
爆丧一听就笑了:「这么够姜?好,我就听你一次!」
这边厢圣诞是水深火热,那边松先生他们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白雪哥说要向黑道那边的人打探,一个人先走开了。芒果哥便与松先生一起在糖水铺对坐着。
松先生很捉急地说:「你那个朋友可靠吗?真的能找到圣诞吗?」
芒果哥一听就不高兴了:「白雪不可靠?你就可靠了?对了,你过来干什么?圣诞关你什么事?」
松先生一时语塞,只能说:「我……我……」
芒果哥说:「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为什么这么紧张他?」
松先生愣了一阵,才说:「你也很关心他啊,难道你喜欢男人?」
「我……」芒果哥顿了顿,说,「我不是。」
松先生这才有了底气,挺直了腰杆,说:「你是直男,能关心他,难道我就不行吗?」
白雪哥笑眯眯地走过来,说:「可芒果又没和他上过床。」
松先生挺直的腰杆又缩了。
芒果哥见白雪哥打完电话了,忙问:「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白雪哥摇摇头,说:「问过了,没有。会不会是点错相?」
芒果哥愣了愣,说:「可这里又不是三*不管,谁敢乱砍人?这儿是黑柴的地盘啊……」说到这里,芒果哥突然似想到什么:「这儿的黑柴的地盘,我们会所交足了保*护*费,黑柴不可能一声不吭就砍圣诞的。那么敢在黑柴这边动人的,就只有爆丧了吧!」
白雪哥心里暗叫不妙。他本也打听到是爆丧了,但深知爆丧此人脾气暴躁如热辣爆炭,无差别攻击如丧尸,实在太危险,便不告诉芒果,怎知被芒果哥灵光一闪就给想到了。
白雪哥说:「你无凭无据,可别乱说。你都知道,爆丧是狠角色。」
芒果哥听了,却说:「要不然跟黑柴说说?」
白雪哥说:「我刚刚打电话过去了,他在叫鸡!」
芒果哥一听,无力地说:「又叫鸡?怎么次次有事他都在叫鸡!」
松先生突然插嘴说:「算了,晚安。」
「什么?」芒果哥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见松先生已经走了出街,扬手招了部的士就上车了。
芒果哥愣了愣,说:「他……?」
白雪哥说:「大概累了,要打车回家吧。你也知道,这些白领明天一早就要开工的,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快回家休息吧。」
圣诞可以说自己赴了『鸿门宴』,读过书的都知道,鸿门宴是要靠『借尿遁』破解的。圣诞哥自知借尿是遁不了的,不过拖延一下还是不错的。他就说:「在生死决斗之前,能让我上一趟洗手间吗?」
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