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见他想顺水推舟说服自己,语气一沉:“不干,说了不想当他的手下,我哪点比他差,凭什么屈居于人。”
“你怎么又来了,现在不是傲气的时候,你得先让自己脱贫致富,这期间需要放低姿态!”
“对其他人可以低姿态,对姓容的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呀,谁让你总在我面前花痴他,才跟你见过几次就被你当成男神,我陪你玩了这么久,你花痴过我吗?”
千帆又展示起荒诞诡奇的脑回路,谢正衍在这个光怪陆离的迷宫里兜过太多无谓的圈子,别说出口,基本的方向也没参透。尽管一再向他强调偶像和朋友的区别,这人却始终置若罔闻,经常乘间伺隙的发表抗议,固执要求自己“一视同仁”,也不知道容川是不是跟他气场不合,素昧平生就惹出如此多敌意,怎一个冤字了得。
谢正衍苦劝半晌终是白磨口舌,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无用,一气之下挂断电话。隔了片刻,那敬酒不吃好吃罚酒的家伙主动打过来,舍弃“傲骨”,换上无赖嘴脸,企图行哄骗之能事。
谢正衍对他这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骡德行又气又恨,冲口埋怨:“我的驴肝肺都用光啦,还没吃够明天请早!”
千帆忍笑调戏:“谁说我没吃够,这不都吃撑了么?”
“你还嘴贱!我就不该管你的闲事,随你落魄去,一辈子住在不见天日的地下车库,每天穿破袜子吃泡面过活!”
“这么狠呀,我可是一直祈求上天给你幸福快乐,搞了半天好心没好报。”
“那你还找我干嘛?去找那心不狠的陪你玩啊,反正你那张巧嘴什么样的人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