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不甘心,虽然我明白为什么夏光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但是不亲自从他口里说出来,我就是不甘心。我把这些都跟骏伟说了,骏伟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的一边听我说,一边往邮筒里寄贺年卡。他家住在邮政局,邮寄东西很方便,所以班里有什么信件或者汇款什么的,大家都会麻烦骏伟去做。后来,我跟骏伟天天在一起,我们俩就都成了班里的邮递员。
转眼就快到元旦了,真的是很快,大家都在忙着给朋友送贺年卡,各种各样的,你来我往。我挑了两张最好看的贺年卡,当然也是我能付得起的最贵的贺年卡,一张给骏伟,一张给夏光。给骏伟的那张我写到:我希望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给夏光的那张,我写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写了一大堆,都是些肉麻的话,什么曾经我把你当作好朋友,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就突然不理我了,什么我希望以后我们能有机会再在一起吃饭……那时候我像极了一个弃妇,满心委屈的弃妇。
骏伟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回了我一张,因为我需要感觉有人在乎我,然后这个过程却是挺曲折磨人的。
放学的路上我笑着跟骏伟说:“骏伟,你这个混蛋,你得回我一张贺年卡。”
“为什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