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戈突然产生了一种饮川是炙玄他爹的错觉,这不好笑,谁有炙玄这样的熊孩子,得活活愁死,恐怕饮川为了阻止炙玄一个无聊就去祸害人间,想了不少办法安抚他,真是用心良苦。
饮川很快就弹完了,他举起酒杯,朗声道:“我先干为敬。”
众人齐举杯,跟着一饮而尽。那一顿酒,喝得好不痛快。
待到深夜,众人纷纷回去休息了,江朝戈微醺,喝得头重脚轻,怪舒服的,躺在床褥上轻声哼着歌,感受着魂力在经脉中自由游走,简直高兴得有些飘飘然了。
炙玄钻进帐篷,手里拿着一个浸湿的布帕,啪地拍在了江朝戈脸上,那布帕冰凉,惊得江朝戈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适才的惬意全都给打散了,他禁不住抱怨道:“你干什么!”
“给你擦脸啊。”炙玄理直气壮的说。
“这么凉,你从哪儿弄的水。”
“河里。”炙玄奇道,“你不喜欢凉水吗?我觉得挺舒服的,这几天都是这么给你擦的。”
江朝戈抓起脑袋上的布帕,哭笑不得:“祖宗,以后还是我伺候你吧,你就别屈尊照顾我了。”
炙玄执拗地说:“你是我的雌兽,饮川说要好好对待自己的雌兽。”
你好好对待了吗?江朝戈忍不住腹诽。
炙玄道:“那我去给你弄热水吧。”
“不用了。”江朝戈叹了口气,抓着布帕胡乱擦了擦脸,“可以了。”说完犹自倒回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