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一声近乎梦呓般的呻吟,杜雷睁开了双眼,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nnd,居然做春梦了!多少年没有的事了,不过……还真是爽啊,嘿嘿。”
昨夜睡下后,杜雷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一位金发妹子缠绵,双方坦诚相对,**,做着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很是靡乱。
虽然忘记了对方的容貌,但朦胧记忆中那醉人的娇喘、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段、飘逸的金发等,都给他留下一个长足的念想。
“一定是位大美人!”杜雷这样想着,然后可耻地发现自己有反应了。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
杜雷现在才发觉,似乎有具滚烫的娇躯依偎在自己身旁,自己的手正托着一坨饱满的柔软。
心里咯噔一下,杜雷转过僵硬的脖子,视线里出现了一位熟睡的女人,嗯,还光着身子。
“女人??”杜雷傻眼了。
女人长相极为精致,是典型的瓜子脸蛋,虽略显青涩,但魅惑天成。
女人大半个身子缩在被窝里,柔顺的金发披洒在胸口,一抹沟壑若隐若现,香肩露出,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娇鲜可口,诱惑感十足。
“我靠!到底发生了什么?”杜雷震惊了,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枚鸡蛋,他可不认为这是做梦。
那么问题来了。
这个漂亮得过分的金发美女是哪来的?她为什么没穿衣服?自己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杜雷懵圈了,这特么到底是闹哪样。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女人睫毛颤动,琼鼻微皱,完全是一副即将醒来的样子。
嗯?
女人睁开了眼,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一丝痛楚的表情,疼痛来至于下体,一股恐慌之感萦绕心头,似乎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然后,她抬头,看见了一张讪笑的面孔,是个陌生的家伙,对方光着身子,正试图抽出被自己胸部压住的手。
结合自身的状况,女人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惨白无比,难以遏制的愤怒从心底爆发出来。
“混蛋!你居然侵犯了我。”女人扑了过来,张牙舞爪,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喂喂!有话咱不能好好说吗?”
“我要杀了你!”
“哎哎,你这女人理智点行不?在这样我可还手了啊。”
“我靠!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啊。”
房间里床帘晃动,咒骂声与争吵声不断,一番香艳无比的缠斗后,杜雷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将女人压在身下,两人都是面红耳赤,喘息如牛,不是害羞,而是累的。
“放开我!”女人一番挣扎无果后,盯着杜雷恨恨道。
“放开你可以,你不能再咬人了啊,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杜雷望着肩膀血红的牙印郁闷无比。
片刻后,杜雷撒手,女人一声不吭,蜷缩在被窝里,身体瑟瑟发抖,像只受伤的羊羔。
“喂,你还好吧?”杜雷心虚地问道。
女人探出头来,眼神冰冷,咬着银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杀…了…你!”
呃,杜雷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这世界女人都怎么狠吗?一次意外而已,竟直接要杀人,当即很是无奈,“你……能听我解释吗?”
“解释?”女人冷笑,俏丽布满寒霜,妖媚狭长的眸子中掉下眼泪,“听你炫耀吗?如何用肮脏的手段占有了我?我会杀死你的。”
杜雷苦笑,伸手想帮对方擦掉眼泪,却被无情打掉。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准碰我!还有你肮脏的身体,离我远一些!”
“噢。”杜雷听话地挪了挪身体,像个犯错的孩子。
“……这是个意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倒头就睡了,完全不清楚你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杜雷开始解释着。
“我会相信你的话?你的意思是我自己爬上你的床?”女人面颊发青,语气森寒,“……你不仅有副肮脏的身体,还有个肮脏的灵魂,我会杀死你的。”
说完这句话后,女人闭目不再言语,但颤抖的娇躯,显示她内心极不平静。
沉默、静谧,房间的气氛很是压抑,杜雷挠了挠头,到现在他仍是一头雾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占足了女人的便宜,准确地说是拿了对方一血。
悄悄地,杜雷掀开了被子一角,看见床单上那抹落红后,更无言了,一脸复杂。
“怎么?开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了?”女人冷笑着,俏脸全是讥讽之意,眼中那抹寒意让杜雷不敢直视。
杜雷闷声道:“喂!格罗,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格罗很是幸灾乐祸,“桀桀!这不明摆着吗?昨晚你俩交配了,战况蛮激烈的,嘿嘿。”
交配?杜雷嘴角抽了抽,“别取笑我了,都快愁死我了,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格罗道:“嘿,你问问法克就知道了,这次那小子做的很不错,我喜欢,哈哈!”
法克?杜雷想了想,就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很是恼怒。
这家伙居然敢善作主张!格罗这头老龙心眼也不好,看见了还不阻止,等着看自己笑话。
瞬间,杜雷脸色阴沉下来,女人见了,讥讽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要杀我的话最好现在动手。”
杜雷白了对方一眼:“女孩子家家怎么老想着杀人?在家绣绣花、养养猪不好吗?”
女人一怔,目光冰冷,嘴里吐出两个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