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走出胡同,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有点发懵。
海姆达尔迅速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幸好今天没穿iw的制服袍子,身上的衣服在形式上与麻瓜服饰有些接近,他放心融入喧闹的街道。五分钟以后,他站在桥上望着碧波荡漾的河水泪流满面。
那门钥匙一下把他捋到了北边的荷兰,难怪人和水都这么充沛,这儿是人家的首都,有北方威尼斯之称的阿姆斯特丹。
斯图鲁松室长小脸儿苦逼,马人老坏老坏的。
那一头,刚懊悔完了的埃阿尼尔同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员工食堂开始供应午餐前,斯图鲁松室长踩着点回到了国际巫师联合会。虽然错过了上午的法官会议,已经了解来龙去脉的新老上司都没责备他,抓紧时间在阿姆斯特丹溜了一圈弯的海姆达尔因为心虚,接下来的时间里都表现得格外乖顺,让他往东绝不向西,穆萨耶夫手指到哪里,他就奔向哪里。
穆萨耶夫心里有些纳闷,怎么跟霍林沃斯描述的不太一样?
霍林沃斯倒是看出名堂了,飞了几个白眼,到底没有揭穿他。
吃中饭的时候他端着盘子坐在了新老上司身旁,拿着勺子扒拉汤里的碎肉,比听俩上司闲聊还专注。
穆萨耶夫似乎准备换个话题,但又觉得不方便让第三个人知道,可没想到几次三番暗示,这位小文员一点没听懂。
霍林沃斯认为没什么好隐瞒海姆达尔的,何况真正紧要的事情穆萨耶夫不会在食堂里跟他说。
“他忙着捞肉呢,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霍林沃斯利用这机会拐弯抹角的挖苦某小文员。
小文员没停手,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当然,表面仍是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