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兀自寻思之间,却见质辛扑在自己胸前乱嗅起来,连忙将他拉开道:“再要这样没脸,仔细我告诉你爹爹打你。”质辛听闻父亲名号,方才略有收敛坐直了身子委屈道:“妈妈胸上昙花香气甚是好闻,孩儿原是先天有些不足的,只闻着这股香气才受用的很,却不是有意唐突了妈妈玉体,还请妈妈饶是则个……”说到此处绷起了小脸儿不言语。
楼至见状复又心软,只是未曾想到自己在这个空当竟然涨奶,花香四溢,若是再教质辛亲近,恐怕瞒不住,只得上前温颜软语笑道:“妈妈最近胸闷的很,只要你不来勒掯我此处,旁的所在任凭你纠缠如何?”质辛闻言方才止住泫然之意,上前抱住楼至的腰身,枕在他大腿上乱滚起来。楼至见他年满十岁却依然充满童趣,心中也十分怜爱,伸手摩挲着质辛的小脑袋教他安枕,谁知质辛滚动几下,忽然“哎哟”了一声坐了起来,倒把楼至唬了一跳,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却见质辛捂住自己的小脑袋十分委屈道:“妈妈腹中恍惚有什么东西狠狠踢了孩儿一下!”
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心道腹中孩儿莫非已有贪嗔之心,见自己百般宠爱兄长,便这般戏弄,只是如今质辛尚在冲龄,倒不好对他说起孕育之事,只得口中支吾道:“少混说,妈妈腹中如何会有东西的,分明是你自己睡的不老实撞了头,快过来让我仔细瞧瞧撞坏了不曾?”质辛听闻妈妈爱语,复又扑入楼至怀中给他轻轻揉着方才踢到的地方。
母子二人言笑晏晏之际,却见蕴果谛魂竟卷来进了内间,佯作不悦道:“好个东宫太子,怎么到了母后闺中就这般不知尊重起来。”唬得质辛连忙离了楼至怀抱,滚下床来垂手侍立,一声不敢言语,楼至见爱子吓成那样,含嗔瞪了蕴果谛魂一眼道:“看你,他不过几日亲近我不得,只在内帏撒娇罢了,如今出去,谁不说当今太子少年老成行事稳重,你还不知足?”
蕴果谛魂见妻子恼了,连忙温颜陪笑道:“为夫的教训儿子,也是要给娘娘面上挣些光彩,好好的怎么恼了?”楼至见他因房中没人,却如质辛一般淘气起来,倒给他逗得噗嗤一笑,一家三口在偏殿说笑了一回,又一起用了晚膳,方才各自安寝。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衣带诏0 0,楼献帝与曹果子之间的爱恨情仇~
☆、第百三十八回
大宗师出言不逊,卫无私严刑峻法
次日清晨,楼至依旧率先起身,准备一应御用之物,准备打发蕴果谛魂上朝,见东西都已经齐备了,便依旧进了自己闺房,见蕴果还睡在自家凤床之上不肯辜负香衾,连忙上前推他道,“怎么倒学会了你儿子这个赖床的毛病,还不起来上朝去,只在我的内帏厮混有什么出息,去晚了没得让前朝的人笑话。”
却见蕴果谛魂倏忽睁眼,一把擒住了楼至的皓腕,顺势往怀中一带,翻身将他按在炕沿儿上笑道:“好无情的小东西,昨日恁般逢迎我,等到自己餍足了就做这过河拆桥的勾当把我往前朝里推。今儿偏不上朝,非要在你床上消磨一天。”说罢伸手解了楼至的珍珠衫,扯开寝衣的领子,见他内中已经紧紧地系好了肚兜,不由蹙眉道:“往后不出闺阁之时不许系上这劳什子,如今身段生得恁般好看,也叫我时常秀色可餐一回才好。”
楼至听他言语调戏自己,脸上一红道:“穿上这个原就是为了防你的,再不穿戴起来,只怕你当着质辛的面都不知收敛了呢。”蕴果谛魂闻言,却不理会他的推拒,依旧解了肚兜上的金锁链扯在手中,俯首在楼至日渐丰满的sū_xiōng上闷声道:“此处赏了我,上手一回我就走,绝不缠你如何?”楼至狠命推他道:“快别闹,说话之间你的步辇就要来接的,这般光景如何来得及……”蕴果谛魂闻言,见妻子虽然态度决绝,只怕上手是不能了,只是还不死心道:“话虽如此,摸一摸总也使得?”楼至给他缠得无法,只得将头别过一旁侧面无言,默许了丈夫亵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