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齐充耳不闻。他被苏由侧压在光滑冰凉的石质地面上,脸颊依旧烧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绯红,全身发汗,还在不停扭动。能代表他状态的最明显标志,正在身下精神地挺立着。
当然苏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只匆匆扫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虽说他连江思齐光屁股的时候都见过,但那毕竟是小时候,做不得数;这时候,这情形,他要是真做点什么,还是人吗?简直该把自己那根给剁了!
这血淋淋的想法让苏由自己都打了个寒战,身体热度消下去一点。
但混沌一片的江思齐显然不可能有这种理智。他能察觉到边上有人,他试图贴近那人,连手腕生疼都没有察觉;可桎梏无法挣脱,他只能另求他法,努力在地面蹭动,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苏由头皮一麻,刚才消下去的感觉被这声音勾得重新冒火,差点撒手。但他理智还在,他知道他不能让江思齐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或者至少,他得试图找出一种不伤害自己和江思齐的方法来摆脱这种困境……
这在平时也许很容易做到,但在现时实在是一种折磨。不要说有个人正在他面前发|情、他还得费劲让对方不扑上来,就光他自己就要憋得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