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浮休面上没什么表情,直接拉起他的右手手腕。熊侣疼得嘶了一声,右手手腕有些红肿破皮,他还没来得及抹药。
观浮休的脸上隐隐有怒意,道:“今日影子跟我坦白,他心绪不稳弄伤了你,我罚他跪一个时辰。”
“啊?”熊侣惊道:“没什么啊,小事,这种小伤也值得动怒?快去叫影子起来吧。”
“放心,他早跪完了。你最近一个月都不用跟他学剑,我让他出宫去了。”
“不学就不学,你不用生气了吧,哈哈……”熊侣瞧见观浮休依旧冷着脸,不知道他还在气什么。
观浮休怒道:“我是气你这蠢货,手腕伤了还要撑着跟潘党射一下午箭,不知道告诉他你手腕伤了吗?”
“我……我……我真觉得没什么事,不要大惊小怪嘛。”
观浮休拉着他的手腕看了一阵,说:“你若还这样,这手腕非肿起来不可,我给你擦药。”说罢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将药轻轻抹在熊侣手腕上。药膏十分清凉,刺痛感立马便消失了,熊侣啧啧称奇,这药堪比云南白药啊。
到了这时熊侣才发觉,观浮休护短得很,还挺心疼他的。这样想想,便忍不住幸福得傻笑起来。等观浮休抹完药,熊侣问:“影子到底怎么回事?”
影子的事,观浮休似乎不大想说,只道:“他自己有事想不通,让他出宫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