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柒柒嘟着唇,掰着手指数着:“寒假……还有三个月呢!”
小丫头一副认真的模样,明明就是舍不得。
靳御会心一笑,将慕柒柒的手捏着唇边微微一吻:“是啊!有三个月呢!宝贝会不会想我?”
慕柒柒又是一个白眼,死硬到底。
靳御勾了勾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告诉她,会带她一起去巴黎的事情。
提前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洗完澡,换了一身一身衣服,慕柒柒蹦蹦跳跳的来到餐厅,她的位置上已经摆好一份培根三明治,一杯果汁,然后,还有两碟心形煎蛋。
慕柒柒将一叠煎蛋推到对面:“我吃一个就够了!”
靳御放下刀叉,将碟子重新放了回去:“以前每次重要的考试前,不都是喂你吃一根香肠,两个煎蛋?”
一百分?
慕柒柒扫了一圈餐桌:“香肠呢?”
靳御挑眉看向她:“不是刚刚才喂你吃过?”
“胡说!哪有?”慕柒柒拧眉。
“没吃过?刚刚是谁的小嘴含的死死的,还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慕柒柒明白了靳御指的是什么,瞬间一阵干呕。
“怎么了?”靳御轻笑着问她。
“qín_shòu!被你恶心到了!”
慕柒柒瞪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果汁忙压下了一口。
“刚刚妈打来电话,说是答应了给你做几身旗袍,让我带你回宜园,约个师傅给你量量尺寸。”
“回宜园?”慕柒柒嘟着唇,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
“怎么了?”
慕柒柒抿唇:“我担心婆婆问我大哥和我姐的事情,毕竟收了她一套首饰,拿人家的手短……”
靳御无奈的笑笑:“我妈送你那套红桃色绿玉,是这个目的?”
慕柒柒点了点头。
“既然这么为难,收礼的时候想什么了?”靳御轻撇了一句。
“可我当时没觉得为难啊!她刚和游天泽分手没多久,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姐对他感情很深的,虽然说他们两个分手了,但是以我姐的性子,她绝不会这么快就和别人在一起的!可是她现在竟然和大哥同居了!而且还怀孕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靳御挑了挑眉:“那就不解释!”
“可是,如果婆婆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等大哥求婚成功了,自然会带你姐回宜园交代的!还用得着你解释?”
靳御淡淡的应着,靳寒花了两千万拍得“女王的婚戒”,求婚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慕柒柒惊诧不已:“你说大哥准备和我姐求婚了?”
“应该是吧!”靳御淡淡的一句。
**
巴顿公馆。
靳寒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扶额,翻身想起床,挣扎了一瞬,周身的酸麻感,让他选择了放弃,继续仰在床上。
“helson!你醒了!”黎蔓莉趋身上前,关心询问。
靳寒双眸一眯,鹰眸凛然的看向她,前一晚的事情,一点点如潮回涌。
傍晚的时候,周尚告诉他,慕凝安托着行李离开公寓,启程要飞赴洛杉矶。
可是当他的人赶往机场拦截时,慕凝安非但没有登机,而且失踪了,音讯全无。
他给古岳的命令是,挖地三尺,必要见人。
他只身回到巴顿公馆,等着消息。
夜幕落下,伴着一声惊雷,暴雨席卷夜空,久未复发的窒息感,几乎是在瞬间抽空了他的大脑。
残存的意识里,凭着毅力,他在最后的时刻,拨通了沙宝阳的电话。
“沙宝呢?”靳寒问她,声音有些沙哑。
黎蔓莉帮他整理着被角,应话说:“他回去了。”
她小心的半跪在他的床边,跟在他身边十几年,靳寒从不让人碰他的床铺,这是他的禁忌。
她谨慎的记着,他的床,她从不坐。
“你怎么来了?”
“沙宝接到你电话之后就打给了我!你怎么这么大意?明知道昨晚有暴雨,你不能一个人待着!古岳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也不陪着你!他的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是沙宝打给我,我真的要担心死了!”
靳寒眉间紧皱,急迫的问了一句:“古岳呢?”
“他在外面,你要见他?”
靳寒点了点头。
黎蔓莉起身走出卧房,不久,古岳快步而入,眉头紧锁。
“靳总!”古岳抿了抿唇,他担心靳寒的身体状况,话梗在唇边,微微一顿。
“人呢!”靳寒厉声一问。
古岳被他喝的一怔,颤声应话说:“慕小姐被警方秘密带走了!缘由不详!而且……禁止保释!”
靳寒双手支着床,艰难的撑坐起来。
古岳连忙上前扶着他,靳寒服下的药物,会带来令他四肢短期麻痹的副作用,每做一个动作,都实属不易。
“昨晚,她在警局待了一夜?”靳寒问他。
古岳点了点头:“是!目前警方封锁消息!只说案情重大,对外一律不可奉告!”
靳寒手扶古岳,落地下床:“衣服!备车!靳晟!”
简短的三个单词,古岳已经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连声应了几个是。
黎蔓莉原本等在卧房门口,见靳寒要出门,她连忙走到近前,从古岳手中夺过了靳寒的衬衫,阻拦说:“helson!你不能出去!药性未退!这两天你必须静养!”
靳寒冷眸望去,没有说话。
古岳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