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作价一万两千两银子,由此看出京城物价之贵。不过林子墨一点也不奇怪,国都吗?从古至今都如此,京城居,大不易,自家这几年银子有的是,不过,也不能买太过华丽的宅子,老爹毕竟只是个五品官,万事小心没错,自家没根底,不想被人当了出头鸟打。
陪着过户的牙人点头哈腰道:“不知道公子买不买下人?正好常平伯犯了事,家里的下人刚刚被拍卖。”林子墨抽口凉气:“一个伯爷,连家眷都保不住吗?”这种事只在以前的电视里看过,冷不丁听见真人真事,还真是吓一跳。
欧阳管事叹气:“当官也不易,你如果在京城居住长了就知道,每年差不多都有犯事的官员家眷被拍卖。”
“唉!唉!唉!”叹三声,当官真是高危的行业,现代那里,官员犯事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家人,这里可好,来不来就被卖了,不知道给老爹弄来这官位是不是好事?
说来说去,下人还是得买,家里的那几个人过来后,绝对分配不过来。再一个,在京城惯了,这些下人当了解这里的风俗人情,对母亲以后的管理也有帮助。
林子墨去人肉市场看了看,惨不忍睹,和电视上一样,几个人一组,被绳子串起来,站在高台上等着人来买。堵着鼻子,冒着刺鼻的味道,林子墨挑了一个三十多岁,看着老成据说是以前主家的管家,很精明的汉子,但也不失正气,很对林子墨的眼,至于以后,使用看看吧。
看着人贩子把他的困绑绳子解下,这个管事过来跪下磕头:“谢谢公子爷赏识。”林子墨点头,京城世家出来的人就是比较会说话。摆摆手:“起来说话吧,只要你以后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你四处看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你原来府里的吧?过去挑个十家八家的,连你一家子也一样。”管家当场流泪跪下:“老奴谢公子爷大恩,当做牛做马报答公子,老奴知道哪家人老实认干,这就去挑来。”
林子墨点头,他对于挑人纯粹是白痴,这方面的知识一点没有,不过他坚信一个道理,这些下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这种时候也是怕骨肉分离,然而作为不自由的奴隶,这是他们没办法的事。如果这时候让他们一家能团聚,绝对能收获感激,知道感激就能收获忠心。还有一条,一家子都在府里做事,就有了后顾之忧,一旦有了外边的诱惑,他得多多考虑家庭,做坏事的几率当然下降不少。
不一会,那个管事领来一大帮的人,老老少少都有,过来一起给林子墨跪下:“公子爷,这些差不多都是本分人。”又指着一个比较利落的妇人道:“这是老奴家里人,一直在内院侍候,比较懂的内院礼节。”林子墨看了看,点点头:“希望你们以后能忠心为主,别的我也不多说,一旦发现哪个不合格,立马发卖。”没办法,人多心杂,不恩威并施,镇不住这些京油子,将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
这个被林子墨命名为林寿的人,当了府里的二管家,大管家的位置当然留给一直对他家忠心的林福。暂时府里的事全部交给了林寿,林寿也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在他的建议下,还买到了伯府被拍卖的两个庄子。
居林寿讲,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京城附近几乎没有农庄出卖,比如这次的机会,听了林寿的话,林子墨第二天就带着林寿赶去,结果就买到了两个庄子,这可是拍卖的第二天,这家光是庄子就有三十多个,后边赶来没买上的人,全都摇头叹息,机会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