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时到了。
我一时不能动,也没办法说话,光喘气,两腿都在抖似的。
沈律岑搂着我一会儿,退了出来。那感觉难以形容,我一时又热了脸。他对我微笑我咳了一声,说:“好热。”j他垂下眼睫,说:“嗯。”
我没说话,因为他已经吻了过来。
洗完澡出去,已经不算早了。我吹干头发马上爬到床上,本来要睡了,沈律岑的手机却响了,他看一眼要我先睡,向外去到小客厅接听。
我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儿,这时终于记起非常重要的事。我赶紧坐起身,拿手机过来,这时国内时间差不多上午十一点多了。
我兀自忐忑一下,还是拨了母亲的号码。
不过那头始终不通,不是正在通话的情形,好像是没有讯号。我不禁奇怪,想了想,改打回家里。
很快接通,是父亲接的。我说:“梁先生,你老婆不在家吗?”
父亲说:“去医院了。”
我一愣,“怎么了?”
父亲说:“是你三姐。昨天半夜肚子开始痛,破水了,你姐夫赶紧送她去医院,结果到刚刚还没有生,你姐夫打电话来,你妈就去了。”又说:“对了,你不是还在国外?”
我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