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皱着眉听了一会,听她说完,才说:“抱歉,田姑娘所说的基因,是为何物,染色体又是何物?”
田甜语结,说:“当我没说,睡觉吧。”不过说到这里,田甜又觉得似乎不像,因为论排序白杨似乎还不是长房长女,她上面还有个大堂姐呢,不过这个山村如此落后,谁晓得讲的是哪门子的礼法,田甜也懒得去想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白杨就准备起身了,白杨妈妈给白杨整顿行装,包了衣服,放了一叠钱在包袱里,导读是人民币,不过不多,只有几百块,她又把自己一套金饰放在白杨包里,说:“这几件金饰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历来只给儿媳妇的,可是你今天要出远门了,家里穷,钱也不多,这金饰你拿去防身,不行了就卖了换钱,总能换个回来的路费钱,路上可要多小心。”
妈妈千叮咛万嘱咐,田甜诧异的看着那些金饰,一枚镶红宝石的戒指,一枚串着翠玉珠的簪花步摇,一只螺丝扭金凤的镯子,都是古董,看这个手工和镶物,随便拿一件去换个百八十万是可以的,哪里穷了?再看看屋子里墙壁上挂的一些字画,看那落款日期,都是古董,桌子上还摆着一个两尺见方的乌玉琢的狮子,白杨随便一算几千万的身价是有的,哪里穷了?这也叫穷,田甜这种一个月拿几千块,住集体宿舍的主不用活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可是她也只能哀叹一声。
白杨和母亲依依惜别,白杨妈妈又拉着田甜千叮咛万嘱咐,拜托田甜好好照顾白杨,千万不能让她喝酒,田甜看白杨妈妈郑重拜托,于是满口答应了。白杨又拜别父亲以后,跟着田甜下山了,田甜背着旅行包,又从山崖上爬下去,走了约有三四十里路,才遥遥看见之前要把她留下来做媳妇的那个村子,田甜这才知道那天自己在这山洼里跑了十好几公里,不过她是不想在那个村子停留了,那村里的人的都太可怕了,所以和白杨两个人一直向山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