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顾禾坚持要去上班,关谨也是不会放他去的。
特定的女佣人上楼来为他们收拾了卧室床铺,崭新的浅蓝紫的床褥铺上去,被子枕头也都换了新的,顾禾被关谨放在床上,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他因为发烧而面颊微红,看起来居然像是气色非常好,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一点柔弱,关谨坐在床边轻柔地探他的额头,又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体温计给他拷上,并不顾忌有佣人在,又倾身亲了亲他的脸颊,道,“你的烧退了才能去上班,我让人先给你请假。”
顾禾微皱了眉不和他说话,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关谨骨子里是多么强势的人,他是知道的。
医生很快来了,顾禾躺在床上打吊针,身后也由关谨给上了药。
医生在卧室外的小客厅和关谨说话,说顾禾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后面比一般男人的承受能力还差,像关先生这样频繁的床事,恐怕是要时常出问题,以前就说过要小心,一直强调也没有用,还是要当事人自己注意。
关谨坐在椅子上垂着眼,面沉如水,之后也没说什么,只说一大早劳烦他过来,但要等到顾禾退烧后他才能走,然后还拿过开药的那张单子,医生以为他是在斟酌上面药的用量,没想到他却说让再加一种药进去,但别让顾禾知道了。
医生沉着脸,虽然咬了咬牙,之后也就点了头。
关谨还说,“这只是你簍-u,n抑道的事,明白吗??/p>
医生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得应了。
顾禾昏昏沉沉里由着关谨喂了早餐,他浑身无力,即使想去上班也不能了,想打电话询问温显情况,但也一直没有抽到机会,因为关谨一直在旁边看资料陪着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之后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顾禾到下午才彻底退了烧,被关谨扶着去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顾禾问他,“你今天不出门办事么?”
关谨不以为意地道,“你发烧了,我也没心思办什么大事,还不如推后做。”说着,又笑意盈盈地在顾禾莹白如玉的脸蛋上亲了亲,道,“所以,你要好好爱惜你的身体,不然,你生病了,我也只好搭进去做不了事情了。”
顾禾还是感动的,也有些虚弱地笑了,道,“你这样子,倒像是养孩子一样。”
关谨道,“有哪个孩子能像你这样讨人喜欢。”
顾禾道,“赶紧去要个亲生孩子,你就知道了。”
关谨却道,“说了要你簍-u,n业暮⒆印!?/p>
顾禾听他这样说,就呵呵笑起来,笑得眼睛都弯了,里面盈盈亮光,宛若永恒月光,“下辈子吧,说不定下辈子我倒可以变成个女人。”
关谨搂着他,“什么下辈子,你做科学的,却迷信得很。”
顾禾道,“太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了,迷信又怎么了。”
两人过了一个美好而黏糊的下午,顾禾在家里休养,关谨就在他身边陪他,两人甚至还回忆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大学时期,那么多的美好的回忆。
这些年,他们似乎从出生,社会就在发生巨大的变化,他们一生似乎都要适应各种各样飞速的变化,不仅要适应,还走在最前沿,压力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