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正在兴头上,被老婆这么一骂,高森林相当恼火,用手一扳老婆那张粗糙、满是皱纹的脸,不知怎么的心头爬上一阵哀叹:他妈的,高大发这个笨蛋娶个鲜花一样老婆,想我高某人有权有势却只能娶一个丑老婆。哪天要是能把高大发那老婆弄来玩一把,做鬼都fēng_liú。想到这儿,高森林胯下那根东西不安分了,他把全村妇女一一的浮现在眼前,觉得还是王青妹长得最好看,一到夏天她那两个大奶总荡来荡去的发出电流,惹得男人眼睛冒火……
明白自己不能去想有夫之妇,有夫之妇就是地雷,高森林的心又回到拉电事上,要是这次拉电的事失败了,在村里开了这么巨大一个缺口,往后他说出的话就是放臭屁,没人听从。隐隐约约,高森林感到地位、权势遭到郁锋涛严重威胁和挑战。看来收钱这件事,还得他亲自行动不可。靠高大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只能把事情搞砸。
到了第三天,高大发觉得没趣,不想再去收钱了。但是高大发心头比谁都明白,这钱要是收不到,高森林是不会放过他,要是惹得高森林火起,他这个民兵连长算是当到头。
下午大约三点钟,高大发探清高森林独自一个人在村委会办公室里,马上跑回家叫老婆行动,把高森林摆平,不要再让他去收钱了,把这块骨头扔给别人去啃吧。
鲍金香赶到村委会时,高森林正在办公室里把手炉夹在两腿间边烤火,边看报纸。
“哎哟,我的书记哟,你原来在这里,害得我到处去找你找不着。”又是抛媚眼,又是暗送秋波,鲍金香扭着肥臀嬉皮笑脸径直走到高森林跟前。“冷死了,让我烤一下火吧,书记。”不管高森林同意不同意,鲍金香把手伸进手炉,放在高森林左手背上。“哗,书记,你的手好热咧”鲍金香双手捧着高森林左手,摸着。
根本没心理上准备,高森林不曾料到鲍金香会来这一手,一时反倒惊恐的不知所措。
眼睛放电的秋波荡漾,鲍金香一边嗲声嗲气哀求高森林:“书记,求你了,不要再叫我家大发去收钱了。乡亲哪个会听那死狗的话。我赔不是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这,这,这……”高森林结舌了,说不出话。没想到鲍金香双手的热量比火还要猛,立刻传遍高森林全身。
“我家那死狗最爱逞能了,他有啥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给你……”说到“你”字,鲍金香下边的话断了,而且手段更露骨,扯着高森林的手,有意无意直往他胯里捅:“书记,求你了,求求你了。”
“瞧你这妇女,差些把手炉摔了。”高森林试探的把手炉放到地上,把手拉回到自己胯下。鲍金香的手仍然不肯放开,边哀求着高森林,边依样画葫扯着高森林的手往里捅,可这一回不是上回了。这一回一捅,她的手碰到了高森林那根已经膨胀的东西上。被撩拨的晕头转向,不能自禁了,高森林把鲍金香的手按在了上边,双眼冒火:“你这妇女,拿你真没办法。把人家弄得受不了。好了,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了。”
“那我先谢谢书记了。”鲍金香重重捏了一把高森林胀得发痛的那根下流东西:“书记,你这根东西好硬好大哟”随着说话声落下,鲍金香格格格一阵狡黠大笑,直起身,转身便往外走,到了门口,霍地一扭头,朝着高森林又抛了个媚眼:“书记,你以后用的着我金香的地方,只管来找我,我会报答你,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