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当你爸爸,肯定当得更好。”莫越琛平静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童心晚握着小娃娃,实在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高兴,被他给弄懵了。还有,他的意思莫非是想告诉她,她很幼稚?还处于在玩娃娃的阶段?
“我起码能喂你两张嘴。”他扭头看看她,眸底有了些许笑意。
童心晚楞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挥起拳头就捶他,“莫越琛,你胡说什么呢。”
莫越琛低笑了半天,单手把娃娃夺过来,作势往窗外丢,“不想要就丢了……”
“不许丢……给我……”童心晚指着前面的十字路口说:“监控把你拍进去了,扣你分,扣你驾照……”
莫越琛虚晃了一下,把童心晚给摁到自己腿上了。
“放开我。”童心晚尖叫道。
“跳舞,陪酒,对我大呼小叫,得罚。”莫越琛的手抚过她的头发,回到方向盘上。
童心晚转过小脑袋,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闷闷地说:“怎么着,还想罚我叫你一声爸?你不怕我给你带个女婿回来?”
“你带,给你机会。”莫越琛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红烧还是清蒸,还是爆炒你随便一种。”
“他是只鸭子,还是一只鸡啊?”童心晚又捶他的胸口。
莫越琛低低地笑,他还真就愿意让童心晚在他面前放肆,也只能容忍她在他面前没大没小,乱打乱捶,换成别人,早被他给捶死了。
童心晚也不敢太闹他,毕竟在开车,她捋捋头发,坐起来,小声说:“我要给你生个真正的孩子,真正的。像这个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孩子,女孩子。”
莫越琛扭头看了一眼她掌心的芭比娃娃,笑了笑。
这才是热恋呢,你们懂什么?所有的闹腾都能称之为浪漫,所有的小任性都能称之为深爱,所有的小矛盾都能称之为新鲜。热恋能包容一切,哪怕你在别人眼里多坏多差劲,在彼此眼里也是最好的那一个,没有理由,就因为你是你,我爱着这样的你。
“莫叔叔,陪贺澜和小椿爬完山也陪我去看芭蕾舞剧好不好?”她摇摇他的手指,小声央求他。
“好。”他点头。
有求必应莫越琛,给他一百零一分,多出的一分是奖他的!
——
贺澜抚着小椿的小脸,见他睡着了,抬腕看看表,拿着包站了起来。
“阿姨。”戴眼镜的小女孩子站在门口冲她招手。
“豆豆,怎么了?”贺澜走出来,柔声问道。
“爬山能带我去吗?”豆豆期待地看着她,脆声问道。
“不行哦,只能带小椿去,因为他身体不好,我们得集中精力照顾他。”贺澜拍拍她的小脑袋,背上包准备离开。
“阿姨不是说要在这里住一晚吗?”豆豆跟在她身后,失落地问道。
“嗯,突然想到有些事要处理,如果处理得完,我等下还过来,如果不行,我就改天来吧。”贺澜笑了笑,从皮包里拿出五十块钱给她,“喏,拿去买好吃的。”
“谢谢阿姨。”豆豆接过钱,笑mī_mī地道谢。
“不谢,乖乖帮我看着小椿。”贺澜拍拍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小椿会死吗?”豆豆把钱放进包里,跟上了她的脚步,继续追问道。
“可能吧。”贺澜神色平静地点头。
“那你以后能当我的妈妈吗?”豆豆激动地问道。
贺澜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小姑娘。
“我们都好羡慕小椿唷,有你这么漂亮的妈妈。”豆豆推了推厚厚的眼镜,摸了一下贺澜背的墨绿色鳄鱼皮包包。
“你也会有的,今天不是来了个漂亮的大姐姐吗?”贺澜微笑着说道。
“可是,她怕蟑螂呀,胆子好小唷。”豆豆摇摇头,依然崇拜地看着她:“而且院长妈妈说,你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女士。”
贺澜的笑容更温柔了,又从包里拿了五十块钱出来给她,“好的,我先答应你,拿着吧,去买你想买的东西。”
“谢谢阿姨。”豆豆兴奋地接过钱,捧着钱,甜甜地冲着贺澜笑。
贺澜拍拍她的小脑袋,转身往外走。
“贺小姐留下来吃饭吗?”院长匆匆出来了。
“不了,我公司还有事,去解决一下,你照顾好小椿,明天来接他。”贺澜微微一笑。
“好,辛苦您了。”院长替她打开车门,感动地说道:“多亏了你和莫先生,才让小椿坚持到现在。”
“会好的,放心。我一定会帮他找到肾源。”贺澜笑笑,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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