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见宇文蝶影看杨坚的神情不一般,越发心中有了惩戒她的法子,“被你打的两个人都在此处,普六茹坚可问一问这百姓,是我含血喷人,还是你仗势欺人!”
“你······”宇文蝶影一时理亏,只得缓和了语气,看向杨坚道:“坚哥哥不要听独孤伽罗胡言,我只是无意中错伤了他!这个人只是一介汉人奴隶,却敢惊了我的马,我不过是小小惩戒了他一番!”
宇文蝶影的骄纵跋扈,杨坚昔日也曾见识过,皆可包容她,但她今日一番汉人奴隶的言语却令杨坚心生怒意。他面容与身上铠甲皆泛着冷光,看向宇文蝶影,“蝶影,我也本姓杨,因父亲有战功,方被大冢宰赐鲜卑姓氏普六茹,但却无法将我从汉人变为鲜卑人。”
宇文蝶影一愣,忙摇晃着手中鞭子辩解道:“坚哥哥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没有把所有汉人都当做了卑贱的奴隶,在我心中,你可是文武双全的少将军之才。”她面容渐渐有了十四岁少女的羞涩,两颊晕出些许红霞。
杨坚听不进宇文蝶影的解释,他上前拉起瘫软在伽罗脚旁,衣不蔽体且浑身是伤的男子,“你快些走罢!”
那男子双腿软着,走了数步便跌倒在地,似滚爬着离众人远去。
杨坚扶伽罗上马后,自己也一跃上马,不再理会心生气恼和窘意的宇文蝶影。
身后传来数声宇文蝶影响彻天际的马鞭声,杨坚却只是微微侧首,用余光看了一眼那满是怒意的花容。
回到独孤舍后,独孤义见到伽罗面容上的血痕,忙差人去禀告了独孤信,又得了独孤信的命令赶忙差人去宫里请御医。
伽罗还未回到沉香阁,便被匆匆赶来的崔氏带到了佩瑶阁。
霎时间,佩瑶阁聚集了许多老媪与婢女,鱼贯穿梭于卧房与厅堂内外,虽忙却井然有序。
李娥姿与杨坚被独孤信唤去了书房,审问伽罗受伤的经过与原因;李娥姿把伽罗受伤的前后老实讲述了一遍,并未着意妄言。
身姿挺拔着坐于汉榻的独孤信,微微抬首盯看着杨坚,“普六茹坚,我府舍婢女,所言可属实?”
杨坚拱手回禀道:“禀大宗伯,末将被七女郎唤去时,她已受伤。此婢女所讲的那个百姓,末将倒是看到了,他的确浑身是伤,已是衣不蔽体。”
独孤信颔首沉思了片刻,“你先回府舍罢!”
杨坚拱手道:“末将告退!”
正值黄昏前夕,婢女还未掌灯,书房内却已昏沉沉。李娥姿看不清自家老爷是何种神情,待杨坚退去后,即刻跪下道:“老爷,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确是蝶影女郎打伤了七女郎!”
“依伽罗的性子就如此受她欺负么?”
李娥姿听得独孤信若洪钟的问言,倏地愣住了,思忖一会儿方回道:“我见七女郎本扬起了马鞭要打回去,蝶影女郎本也闭目准备受着了,可女郎忽然间停下了马鞭,唤了路过的普六茹坚过来。”
独孤信听得此言,片刻后,赞许道:“好,好,不亏是我独孤信的女儿!沉得住气,受得了屈辱方能成大事!”
李娥姿思忖许久,不解独孤信此言何意,却听得独孤义在门外禀告道:“老爷,中山公绑了蝶影女郎在府舍门口求见,说是来向七女郎赔礼请罪。”
独孤信凝眸沉色问道:“咱们的人去宫中请御医时,可惊动了大冢宰?”
书房外的独孤义回禀道:“不仅惊动了大冢宰,连世子与辅城郡公都惊动了。此刻,未央宫已传开了中山公的女郎打伤了咱们的七女郎。”
独孤信满意地点了点头,眸光深沉若冬日黯淡无月的夜空,缥缈无边际。“何时大冢宰也来了,何时再令这些人进府舍!”
注:?五铢钱:中国古代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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