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很安静,没有一丝丝声音。
时间在消逝,袁德凯好象成竹在胸,虽然他闭上双眼,但脸上露出的是愉悦的笑容。
半个小时过去,前方忽然射来一束手电的亮光。
“来了。”大汉小声对袁德凯说道。
袁德凯迅速睁开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移动的灯光。
“走。”袁德凯轻声说了一声,便推开了车门,连忙下了车。
小车所有人都下车,紧跟在袁德凯身后,向前方走去。
袁德凯来到第一辆车旁,用右手在车窗上叩了几下。
小车的门被推来,五个彪形从车内走出来,他们站在袁德凯旁边,层层将袁德凯护卫在中央。
九人不急不徐地向前走,他们绕过路中的那块巨石,然后静静地站在巨石的前面,所有目光都盯着移动的亮光。
不一会儿,亮光来到他们的前面停住,袁德凯在灯光下,看清楚了前方是两个人。
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应该是党委书记张云祥;另一个看不住年纪,因为他头部缠着厚厚的纱带,应是受了严重的伤。
袁德凯没有理会带伤的那个人,他压住跳动异常的心,开口问中年汉子:“你是张云祥?”
张云祥将手电光照向袁德凯,刺目的光射向他的眼,袁德凯连忙侧过头,同时用右掌挡在脸旁。
“放肆。”旁边有人咆哮。
张云祥没有理会,只是冷冰冰的声音问道:“我妻子人呢?”
袁德凯见张云祥没移开手电光,他压住怒火,身子移到一旁。
“张书记,我们见面了,百闻不如一见啊!”袁德凯打着哈哈笑道,他没有回答张云祥的问题,而是想谈起了交情,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亲切和热诚。
“我妻子呢?”张云祥没有一丝被袁德凯亲切所打动,他此时的心中,只存在对妻子的关心。
袁德凯对张方祥的连番追问没有一丝生气,他内心反儿更高兴。
“不急,不急,武书记,今晚,我一定让你们团圆。”袁德凯笑道。
“我妻子在医院好好的在那养伤,需要团什么圆。”张云祥生气地说。
“没办法啊!”袁德凯叹了一口气说道:“张书记,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你合作。”
“合作?”
“对,合作。”袁德凯加重了语气,说道:“张书记,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也没有利益冲突。难道不能合作?”
“不,袁德凯,你错了,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也有利益冲突。”张云祥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张书记,你真会开玩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因为我是鹤山镇的党委书记。”
“哈哈。”袁德凯笑了,笑得前俯后仰:“张书记,乐行也是鹤山镇的党委书记,不是和我们拓天公司合作得很愉快。”
“不,我和前任书记乐行完全不同。”张云祥认真的说道:“乐行,他出卖鹤山镇老百姓的利益,而我,以老百姓利益为重。”
袁德凯的笑声嘎然而止,他气极败坏地吼道:“张云祥,都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不,袁德凯,你错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有我张云祥来这儿,一定会有另一个张云祥来这儿揭盖子。”张云祥说得斩钉截铁。
袁德凯强压自己心中的怒火,将呼吸调整到正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念在夫妻的情份上,和我们合作一次,对,一次合作,怎么样?”
张云祥没有考虑,毫不犹豫地说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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