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征邢从怀里摸出一节精巧的银色短棍。本文由 。。 首发
抵在盛北弦的额头上。
他笑得邪佞异常。
大厅里,霍霆深,包括他手下所有的人都盯着阮征邢,面露愤恨。
从没人敢指着盛北弦,从没有!
他阮征邢是要反了天了!
秦暖看着盛北弦如军人般挺直的脊背,竟觉得悲凉。
“阮征邢,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绑架楚心之,是你的主意,还是你背后有人?”秦暖没再叫他学长。
从她知道阮征邢绑架楚心之的那一刻起,她与他就是对立面了。
她秦暖从不说自己有多义气。
要论起交情,恐怕她跟阮征邢的交情比跟楚心之的深厚。
可阮征邢绑架一事,错得离谱。
阮征邢大笑,“我当然是想杀了楚心之……”
话未落地,盛北弦一个反手,抓住了阮征邢的手腕,手上一个用劲,阮征邢手中的短棍掉在地上。
阮征邢回过神来,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
他飞快地攥住盛北弦的手腕,飞踢一脚,欲踹他的膝盖。
盛北弦一把揪住阮征邢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肩膀,他整个人转个圈,背对着盛北弦,盛北弦屈膝,撞向他的腿弯。
阮征邢膝盖一弯,“砰”的一声跪在瓷砖上。
“盛北弦,看来,你也没那么在乎楚心之。”那个女人在他的手中,盛北弦竟敢对他出手。
阮征邢的催眠术厉害,攻心术更是厉害,但他的身手却不敌盛北弦。
此刻,他完全被盛北弦压制住,膝盖仿佛与地面黏在了一起。
那些黑衣人见状,纷纷冲上去。
大厅中再次陷入混乱,两边的人打起来。
阮征邢空出的一只手从怀里摸出针管,猝不及防,扎进盛北弦的小腿。
盛北弦觉得腿部的神经刺痛了一下,精神恍惚了一下。
阮征邢趁机从地上起来,手握成拳,转过身朝盛北弦打去。
盛北弦生生受了阮征邢一拳。
“去救楚楚!”
盛北弦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阮征邢全身挨了他好几拳。
霍霆深想要冲上楼,却被几个彪壮大汉围住了。
或许因为秦暖是女人,那些黑衣男人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到她。
她趁机上了二楼。
别人不知道秦暖的实力,阮征邢却是知道的,看到她的背影,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不能让秦暖见到楚心之。
否则,他的心血都白费了。
楚,是他想要的。
“给我拦住秦暖!”阮征邢喝道。
埋伏在二楼的黑衣男人,听到阮征邢的吩咐,都去围堵秦暖。
秦暖的手,有些发抖。
打架的事儿,她干过,且干过不少。
在国外,有时候一时兴起跟街头混混打架,被追得满街跑,觉得刺激。
可杀人的事儿,她却是从来都没干过。
眼下这情况,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赤手空拳的跟这些长期训练的人打,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秦暖颤抖着举起手,对准其中一人。
打中了那人的胸膛。
她的眼眶好像在发烫。
秦暖,你杀人了啊。
好在霍霆深的那些手下也冲了上来,护在秦暖四周。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靠近我!”秦暖说着,冲进了阮征邢出来时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有两个绑在架子上的人。
舒云嘉低垂着头,昏死过去了。
奄奄一息。
蒋言玉脑袋歪在一旁,也昏迷了。
格子布的裙摆上沾了点血迹。
秦暖往床上看去,并不见楚心之。
床单中间有一些褶皱,上面应该躺过人。
楚楚呢?楚楚在哪儿?
秦暖有些焦急,却也不得不先把舒云嘉和蒋言玉手腕上的绳子解下来。
小心翼翼地扶着蒋言玉下来。
几个人冲进房间,秦暖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清他们身上的衣服才发现他们是霍霆深手下的人。
“帮我把他们带出去。”
秦暖丢下一句话,出了房间。挨个房间去找楚心之。
大厅里——
盛北瑾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这样看来,阮征邢似乎一点胜算都没有。
而阮征邢也被霍霆深打得爬不起来,全身都是血。
盛北弦跟秦暖一样,在二楼挨个房间找楚心之。
别墅的二楼共有二十几间房间,很多结束打斗的人都上了二楼,寻找楚心之。
戚邵东在盛北弦与阮征邢混战的时候,就藏了起来。
藏在二楼最隐蔽的一间书房里。
这间书房,是在一个房间中单独辟出来的小隔间。
戚邵东的手腕上有一个血窟窿,腹部和大腿上也有血窟窿在潺潺流血。
他的脸色惨白,全身因疼痛而不停地冒虚汗。
地上拖了长长的一道血迹。
失血过多。
他知道他活不成了。
但他不甘心,他活不成,盛北弦也别想活。
戚邵东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阮征邢那个废物,被个女人迷惑了心智,要不是他浪费了许多时间,楚心之早就死了。
盛北弦的软肋不就是楚心之吗?
要是楚心之死了,他肯定会痛不欲生,多好的结局啊。
现在却弄成这样。
戚邵东的嘴巴,勉强牵扯出一丝冷笑。
既然不能让盛北弦痛不欲生,那就让他去死吧!
轰轰轰。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