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ài_yè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体便禁不
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
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
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
裤袜连同丁字裤一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yīn_hù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
在了自己的yīn_jīng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口
交一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
没入我的yīn_dào,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
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kǒu_jiāo,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一个
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
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的时候,我的高潮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
自己是不是shī_jìn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yīn_chún流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ròu_bàng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
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
jīng_yè。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yīn_hù上
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yīn_chún
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jīng_yè射在我yīn_chún上一样。
「啊呀,讨厌。」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
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
裸的下身,就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裤袜和
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幺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
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
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
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裸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
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儿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一觉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t,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
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
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
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
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
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
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幺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幺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
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
幺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幺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
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幺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