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
有多出格。
把屁股翘高了吗?翘得很高了。我把粗大的guī_tóu顶在你的yīn_chún上。
好痒。我一下子粗暴地插了进去。啊……轻一点。我有力地抽
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屁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听到了,你好猛啊。晶
晶,你的屁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用力地把大jī_bā插到最深的地方。徐
国洪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弄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
筒里格外清晰。
啊……顶到我了。我被徐国洪的淫声浪语挑起了yù_wàng,手指忍不住滑进
了已经湿漉漉的yīn_dào。
顶到哪了,告诉我。我不要说。怕什幺,又没有别人知道。
就是那里呀,里面那里。说出来,是哪儿,快点。徐国洪几乎已经是在嘶
吼。
顶到……顶到我的子宫颈了……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夹紧
了大腿,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
晶晶,你真骚,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好不好?不,不要,
会怀孕的,射在外面。啊……听到徐国洪那愉悦的一声闷吼,我知道他射
了。
直到此时,我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看着自己衣不蔽体,毫不知耻地把手指
放在自己的羞处,我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湿哒哒的手指抽了出来。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有课。我飞快地说,也不等徐国洪回答,
我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从儿子的床上爬起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小腹一阵阵地燥热。
已经夜深,我穿过黑漆漆的客厅走到了主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卧室里
还亮着灯,丈夫背朝着门口似乎已经熟睡,我解开了睡裙的束带,柔软的丝绸从
我身上滑落在地板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shú_nǚ性的丰腴胴体,我轻手轻脚地
走到床边爬了上去,从后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并没有睡熟,转脸看着我,当他看见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有点意外,
但随即又惊喜地伸臂把我揽入怀中。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我当然生气,那事还没完,可你这不又要出远
门了吗,我怕你憋坏了。我凑到丈夫耳边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唉,说到这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老这幺在外面跑也累,你说说,要
是我找爸的老战友拉拉关系,趁早把转行政工作这事解决了怎幺样?丈夫此刻
似乎性致不大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谈论工作的事情,被徐国洪挑拨起来的情欲已经快要把
我淹没了,我直接把手伸进丈夫宽松的睡裤里,在毛茸茸的胯间找到他的男根,
顺势在他缩成一团的yīn_náng上掏了几把,然后用手指握住根茎,娴熟地上下套弄着,
一边把自己像是喷火一样发烫的娇躯紧挨着丈夫。
丈夫的情绪三两下就被我挑逗起来了,虽说那男性象征还只是半梦半醒的状
态,但已然跃跃欲试。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注重前戏的,总是需要丈夫爱抚一番才能进入状态,但
此刻我却一秒也不想多等,毕竟今晚前戏已经有人替丈夫做足了。
我把丈夫的睡裤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拨弄着自
己肥厚的yīn_chún,轻轻撑开,然后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顺着我
湿滑的门户插了进去。
我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把丈夫的双手牵上来抓住自己丰满的两个肉球。
老婆,你今晚怎幺性致那幺高涨?丈夫仿佛有点惊讶,再迟钝的男人,
也知道女人下面湿滑程度意味着什幺,更何况平时我们极少用到这种我占据主动
权的女上位。
别说话,别说话,专心点。我上身往后仰,如云的长发泻落下来,我的
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觉丈夫那火热的ròu_bàng深深地顶到了我的花蕊深处。
丈夫配合着我,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完全投入,还是这个体位让他不适应,
他的yīn_jīng好几次从我的yīn_dào里滑了出来,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导回去。
干什幺呀,讨厌。我埋怨着。
丈夫窘得双脸通红,为了维护他男性的尊严,他的双手有力地揉捏着我那对
丰满柔软的rǔ_fáng,腰胯也卖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因为下体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我左手
撑在床上,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右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耳边听见彼此的性器
相互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这更让我yù_wàng更盛。
不知道为什幺,今晚跟丈夫做爱,我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觉
到这浪潮正准备把我淹没。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心里呼喊着。
但是,几乎与此同时,我也觉察到了丈夫的yīn_jīng在慢慢疲软,不要,千万不
要啊,我把右手放到了小腹下面,顺着那片茂密的毛发往下找到了自己的yīn_dì,
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捻动着凸起,我必须要让刺激来得更快,在丈夫强弩之末的时
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