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天蓬、或哪个大神小仙再跑到我跟前纠缠不清。
没想到回广寒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拍门,打开一看竟是
天蓬元帅。他满眼通红、摇摇晃晃,浑身的酒气比刚才见到时更甚更浓。
天蓬挤挤挨挨凑到我跟前,眸光闪过一缕兴奋的光芒,“星君,你孤身守在
这广寒宫,一定非常寂寞吧。今儿哥哥来陪陪你,咱们洞房花烛,行那欢喜双修
之法,男女和合之大定,岂不妙哉。”
他一开口,我已是脸若寒霜,天蓬的八卦早在蟠桃会上传开。他虽然顶着天
河总督的帽子,但地界龙王的权利却越来越大,甚至绕过他直接向玉帝躬身递折
子。不仅如此,最近玉帝又在天庭封了个水德星君,成为水神之首,天蓬元帅彻
底没了实权,在天庭的日子很是不好过。
这事儿轮谁都会郁闷至极,可天蓬却不该到广寒宫撒野。听得‘洞房花烛’
四字,我登时发难,纤纤玉手捏个法诀,将他推出广寒宫,娇声喝道:“你好大
的胆子!如今成了个光杆,也配来我广寒宫撒野!”
天蓬退后两步,脸上的反应不过是嘿嘿冷笑。他身形电闪,眨眼再次来到我
跟前,绕至我身后,似铁钳般箍住我的腰身揽在怀里。
旁边的姬考大吃一惊,跳上前拼命拍打天蓬,大哭道:“不得对太阴娘娘无
礼!”
天蓬怒喝:“你个小玩意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我面前啰嗦,给我滚到一边
去。”说着一脚将姬考踹出去。姬考险些断气,可也知道自己远不是对手,大喊
着让我忍耐些许,随即飞奔离开,寻求救援。
天蓬也不去管他,只是红着眼睛瞪着我,骂骂咧咧喊道:“想当初我天蓬驻
守大罗天,分管凌霄殿、南天门,乃玉帝护法。更别说掌控天界八万水军,
何等威风凛凛。现如今不过是应了个差事,竟然连你个小小月神也来讥笑我!”
他将我拖回院子,一只手按着脑袋贴在石阶上,粗糙的表面立刻在我脸上留
下划痕。我反手推天蓬,却被他扭住压在背上。胳膊顿时像是要断了似的,我不
禁惨哼一声,哭叫道:“痛啊!”
天蓬狞笑道:“痛就对了,你给我慢慢捱着吧。”
他将我两条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曲在坚硬的石阶上,然后掀起我的罗裙,
将里边的玉色夹纱茧裤撕得粉碎。自己也脱了裤子,掏出那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黑
铁的yáng_jù,往我股心一个劲儿狠推。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我疼得花容惨
白、浑身打颤,只能惨叫一声。
天蓬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不待我缓过气,那yáng_jù就开始大动起来。整
根抽出、尽根而入,一下下打桩似的,嘴里还骂道:“你穴里多久没尝阳鲜了,
他妈的里面这么干,半点yīn_shuǐ都没有,怎么担这个太阴星君的!”
我知道天蓬是天庭数一数二的猛将,却没见过他如此凶狠,心里着实怕得要
死,颤声道:“我身上太寒,这样没用的!”
天蓬却狠狠猛撞,冷笑道:“你寒么?大爷我却热得很!”
我的半边脸蹭在石阶上,红肿火烫。身子里有如刀割一般,痛得几欲晕却。
再听天蓬的冷嘲热讽,身下更毫无缓和之意,只是一味玩狠,不禁哭出声,低低
求饶道:“元帅真要稀罕,咱们换个地方好好来。”
天蓬呸了一声,喝道:“刚才给脸不要脸,这会儿知道求饶呢?大爷还偏不
随你的愿!”仿佛觉得不过瘾,他抓住我的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
我大半个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天蓬更加刺激兴奋,勃起更是粗大一截,当下
大弄大创。
我百般无奈,没想到天蓬竟然如此残虐,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
里愈来愈痛。身后的天蓬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
屈,不禁泪如泉涌,可也不敢哭出声音,只能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天蓬见我不出声,不满地说道:“哟,这是给我摆脸子么?”
我知道说什么都无用,强忍着不再回应。没想天蓬更加恼火,手上使出蛮劲
儿,我立刻痛得死去活来,连忙娇颤应道:“痛得实在捱过不去了,元帅……元
帅就饶了月娘吧!”
天蓬这才满意,伸手揉弄我下体受伤的嫩肉,那里早已因为他的强行挤压而
变得肿红和紧绷。他假惺惺温柔说道:“自从在瑶池次见到你就喜欢得紧,
好好捱着吧,待大爷玩高兴了就饶你。”
说着,天蓬大手高高扬起,照着我的腿狠狠抽一下,雪白的肌肤上立时多了
一条粗浑的手印。
我痛得脸蛋发白,花房里的嫩肉随之紧紧收束。
天蓬抖了一下,惊奇道:“哎呀,星君还有这本事,再来一下啊,刚才裹得
我好不爽美。”说着,他又摊开大掌挥过来,我果然跟着紧箍一下。
天蓬哈哈大笑,得意说道:“大爷我今儿个就抽死你,你干不干呢?”
我痛得心肝皆颤,胳膊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上,咬唇哭道:“你想打就打,
打死我了,你也活不长!”
天蓬却疯了似的,手上胯下皆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