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敢不敢今天真抽死你!”
我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着狠虐,只觉天蓬好像刀剑似的一下下割着我
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黄华素曜活跃起来,围绕着天
蓬的yáng_jù,试图采集吸纳。然而,天蓬的动作毫无章法,一味斗狠蛮干。黄华素
曜被搅扰得没头没脑、四处乱闯,惹得花房内的筋肉一下下不住收束。
这对天蓬显然很受用,爽得忍不住大声哼哼起来,又狠狠在我臀部抽了一掌,
骂道:“夹这么紧,想让爷快点儿射出来,你好看爷笑话不成!”
天蓬的大手抽打得更加凶狠狂猛,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浮起一片片交织错乱
的恐怖红印,泌出滴滴鲜艳的血珠。他却不为所动,压在我背上往花径狠突乱刺。
我的身上到处是痉挛般的纠结,所有痛楚向腹下涌去,渐渐开始凝结,接着生出
一阵无比的酥麻。
终于,这死去活来的折磨即将完结,我啼呼一声,娇颤不住丢了身子。天蓬
立刻将那肥硕的yáng_jù紧紧扣住,同时大喊一声,打开闸口,大股大股浓浓的元阳
浓精冲撞进我的身体。
我只觉一道强烈的燥火岩浆循着脉络直侵心脏,运起全身的真元也只能阻缓
些许,没一会儿就蔓延全身。我大吃一惊,运了数转内息却总是化之不去。更可
怕的是,那身体里的燥火像是燎原似的,在我体内愈燃愈快、越燃越烈。我不由
咳嗽起来,一缕血丝从口角溢出,周身渐渐乏力,内息也慢慢涣散。
我迷迷糊糊寻思:“想不到我嫦娥竟然是这么个结局,今夜便要命绝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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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吴刚
炎帝之孙伯陵,同吴刚之妻阿女缘妇,缘妇孕三年。杀伯陵,炎帝怒,罪谪月宫,伐桂。——
广寒宫被月之阴华牢牢掌控,透不进丝毫阳气。平时需要了,我也只是走出
广寒宫边缘打坐吐息,但这些日子我会刻意离得远些,找些更亮更暖的地方。别
看广寒宫冷冽寂静,但月宫其他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到处绿树浓荫、野花遍地,
水流潺潺。
我走在鸟语花香的林子里,阳光穿过枝叶照着草地,在薄雾缭绕中闪烁晶莹
露珠,空气中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愈往深处走,这种清香就
愈浓郁。我仔细挑了一处明亮安宁的地方盘腿坐下来,静下心思,小心翼翼做着
简单的凝神守一、吐气吸纳,汲取源源不断的朝阳之力。
被天蓬强占后我总算清醒些,知道修炼不该再疲懒下去。虽然这次侥幸活下
来,而天蓬也在受二千锤后贬下凡尘。可我知道,凡事还是得靠自己,甭管在什
么地方,能保护自己的还是自己。
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天蓬有一等一的元阳,但我的真元太弱,无法靠近不说,
更谈不上吸纳。而体内的黄华素曜又不放这股元阳,竟然生成一股邪气化不出、
散不去。王母曾告诉我,幸亏搭救及时,这股邪气已被压制在丹田一角、暂时无
忧。有朝一日攒了足够真元,总能将之化散出去。她也曾提到以毒攻毒的方法,
找一个修为比天蓬更高的人逼迫邪气化开散出。可有了天蓬的教训,我哪还敢让
任何人近身。万一再来个天蓬第二,我下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保住小命。
我精心打坐大概半个时辰,丹田当中传出一阵凉意,气息流转,形成浓浓雾
气慢慢翻腾,最后凝聚一处,没一会儿落下点点水滴,我赶紧将之吸附于身体。
睁开眼,倒是少有的精神焕发,力量也强了好些。虽然离化解邪气还很远,但如
今总算看到些进展。
我很是高兴,对这林子也越发喜爱,决定向深处再逛一逛。早听说这月宫除
了广寒宫,最稀罕的就是一棵丈高五百的桂树,千年葳蕤、万年长青,今天倒是
要去瞧上一瞧。我循着地方,远远就闻到浓郁的桂花花香。参天古树一棵棵相继
出现,纵横交错的树枝粗壮而结实,上面爬满粗壮老藤和大片翠绿的叶子。
我隐隐听见前边似有水声,走近果然看见一条小溪。沿着小溪行走,没一会
儿面前出现一间大屋,四周墙壁皆用碗口粗的绿竹围着,顶上也只是茅草乌木覆
盖。院中一株桂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树下一方青石桌并几只石凳,格外淳朴
天然、清爽宜人。仔细聆听,斧子挥舞、劈砍伐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微弱但
却分外清晰。
我起先有些惊讶,随后也明白过来。桂乃百草之首,治百病、养精神、和颜
色,这片桂树林自然是清修的绝佳之地,却不知是哪位高人得了这个地方。我绕
过院子小心翼翼穿过一排排桂树,没一会儿就看到那传说中的参天大树,矗立盘
踞在一大方土地上,枝干虬曲苍劲,枝叶茂密厚实。
树下,一人站在桂树前,两手将斧子在空中高高扬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
后,落在面前的树杆上。这人身材高大,皂黑长裤扎在牛皮靴中,上身精胸光膀,
只套了件木棉玄色短衫,用根蚕丝带随意在腰间绑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