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之后,那片平坦的石头上到处都是她喷出的奶水儿和淫液,让波叔好一阵取笑她是南海水观音,气得她大骂波叔是不要脸的老光棍儿,波叔却笑着说他可不是老光棍儿,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骚侄女做老婆哩!
羞得香草光着屁股追打他,看他一丝不挂的狼狈逃跑的样子,整个整个山顶都回荡着香草清脆悦耳的娇笑声……
这会儿,新妹夫陈可新又像波叔那样抽打她的屁股,让香草藏在心底深处的下流yín_dàng爆发出来,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盯着陈可新娇嗔道:“呀呀!讨厌啦你个坏蛋,干嘛打人家的大屁股嘛!哼!人家不愿意了!哦,好舒服啊!操的真好!”
香草的样子哪像是责怪陈可新的样子?简直就是鼓励嘛!久经沙场的陈可新可不听女人嘴上的嗔怪,他一边耸动着屁股快速地操干着身前的女人,一边又是一巴掌抽在香草暄软丰满的大屁股上。
丰满弹性的臀肉被抽的颤抖不已,泛起阵阵白嫩的涟漪,被抽打过地方浮现出一片红肿的手印,看着有些残忍的感觉。
可是被抽打的女人却发出了更为yín_dàng的叫声,叫声里除了假装的痛苦之外,都是满满的喜悦之意:“啊!坏蛋,又打人家!嗯嗯……疼死人家了……唔唔……不要捅嫂子的花心嘛……感觉子宫都被你……捅穿了……哦……人家的皮肤好疼啊……快快……再打人家一下吧……骚屄喜欢……被你一边操一边打……啊……人家又要来高潮了……坏蛋……你操死人家好不好嘛……”那yín_dàng下流的模样像极了在他胯下làng_jiào求虐的妈妈洪文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洪文君也喜欢上了这轻微的虐待和调教,她买了很多调教类的性具送给陈可新,让他调教轻虐自己。
上一次妈妈在家里把一个强力跳跳蛋塞在小屄里,把遥控器交给陈可新,让他在爸爸陈东亮面前偷偷调教她,随着强度的大小变化,妈妈的俏脸上满是红晕,不时还惊呼一声,搞得老爹以为她有神经病呢!
这些外表端庄正派的女人在背地里表现的比一般女人还要不堪的多,越是身份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越是下作,妈妈如此,大舅嫂也是如此。
香草骚浪的回应,让陈可新再也忍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爆发yù_wàng,他大叫着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拧劲儿如电钻的细长jī_bā在香草紧窄湿滑的骚屄里快速的进出,四溅的骚水儿湿透了整个小腹,撞击在香草红肿的屁股上发着咕叽咕叽,啪啪啪的混合声响。
终于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陈可新在香草连声尖叫中射出了他浓浓的jīng_yè。
guī_tóu儿紧紧地抵在yīn_dào深处的花心上,强有力的jīng_yè喷在花心深处的花蕊上,一连十几秒的pēn_shè让香草如遭雷击,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痉挛起来,yīn_dào里面的嫩肉快速收缩,趴在气垫上的脑袋猛得后仰,瀑布似的长发甩在空中,随着她高亢làng_jiào声,一股比之前还要猛烈许多的热流激射而出,全部打在陈可新刚刚射完精子的guī_tóu儿上。
本来已经泄火的大jī_bā再度坚挺起来,陈可新怪叫一声扳住香草的大腿根儿又是一通狂操猛插,仅仅几分钟,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yù_wàng的高峰……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差点儿就露馅了,好在李春洁以为嫂子回哥哥那边休息了,而戴了绿帽子的李宝库却以为老婆一直陪着自己的妹妹了。
就这样,陈可新和香草的奸情在她们的误会中消除了。
后来,尝到滋味儿的陈可新经常偷偷开着车把香草接到离竹竿岭最近的桑树镇幽会。
第二年,香草怀了陈可新的孩子,按照陈可新的意思这个孩子不能留,可是香草却坚持留下来,十个月后,生出了一个女儿,不明真相的李宝库虽然没有盼到儿子,但是依旧很开心,还找人给二姑娘取名,最后还是香草的意见占了上风,取名李白凤。
香草之所以给二女儿取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和陈可新经常幽会的宾馆就叫,是桑树镇上最好的宾馆了,取这个名字也是为了纪念他们感情的证明。
过两年香草又生下一个男孩儿,就是李李少平,可能是香草觉得对不起李宝库吧!就没有把这个儿子也是陈可新的事情告诉陈可新,所以陈可新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儿子也是他的。
哪知道三年后这个儿子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香草以为是老天爷惩罚她呢!很长一段
时间没有和陈可新幽会,就连波叔找她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濒临死亡的儿子被老道士带走之后,半年来没有一点儿信息,所有的人都以为孩子已经死了,香草也抱着这个想法。
那么再生一个孩子的问题摆在了面前,可是这让在一年半之前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李宝库犯了愁,思来想去决定用借种的方法,他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打算用自己老爹李相忠的精子,又怕香草同意。
哪知道商量几次之后,香草勉强答应了。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李宝库把自己老爹李相忠叫到家里来,连自己的老娘都隐瞒着没有说。
几杯酒下肚,李宝库喏喏唔唔的把事情给老爹说了,听了这事儿的李相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