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是真的把你当好闺蜜,甚至是亲人来看待,而且她也没有与你断开这层关
系的意思,反而还对我提过让我收了你。
这么说吧,我不反对你们之间的关系,至少现在不反对,只要云衣愿意和你
在一起,我就不会干预你们的事,但是你不能强迫云衣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如果
她因你而受到伤害,我是一定会让你们分开的,这样你没意见吧?」
萧引慧很干脆的点头道:「事情就应该这样,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云衣的。
不过她居然想让你收了我?你觉得可能么?」
我看着她一字一字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就看我敢不敢,也看你愿不愿意!」
萧引慧沉默片刻道:「我不是个容易动情的女人,这包括男女的感情也包括
床笫上的欲情。
如果你想与我发生什么,那么就在这里,就在此时,你能让我动情我就答应
你会认真考虑做你的情人,但未得我的允许不许动手动脚,除了这条有什么能耐
尽管使出来。」
其实她已经对我动情了,或者说对我有情,要不然哪有女人会对着毫无感觉
的男人说来吧,勾引我吧。这不是胡闹么!我知道她的内心或许有挣扎,或
许在犹豫,也或许她并没意识到对我有情,但我决定试一试,反正我不吃亏!
包间内忽然变得很安静、很诡异。我舒服地靠在乌金木制沙发上,眼神若即
若离。迷离般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对ròu_yù的迷恋,由上至下细细品味萧引慧ròu_tǐ的
每一寸。她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喜爱留长发,齐肩的短发乌黑明亮,发梢向内弯
曲,下巴与脸颊有一条很好的弧线,淡紫罗兰色的唇彩与淡青色的眼影相呼应是
美丽脸庞上独特的一道风景线。她的耳朵小巧可爱,戴着一对金光闪闪的小锤子
……靠,这不是视频中丈母娘奶头上那对么?
顺着耳环向下,我停留在她的香颈上不肯移开,细长而白嫩的肌肤令人陶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张嘴微微吐舌,仿佛舌尖上传来女人
特有的体香。
他的锁骨呈v字形状,让人看了很舒服,透着一股灵气,我隔空作出张嘴欲
咬的举动,却看到她胸前也带着一个十字架,一瞬间我计上心来,面无表情一指
道:「那东西摘了!」萧引慧正被我意淫的很别扭,小脸已有潮红,听我一说似
乎很意外道:「为什么?」
我答道:「不为什么,我不喜欢!」
萧引慧习惯性地握住十字架道:「你对上帝有意见?」
我摆手道:「我很尊敬他老人家的功德成就,但我不喜欢教皇以神之名行神
权之事,有一句话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借名弄佛」萧引慧道:「教皇就是
上帝的守护者,他是神在人间的化身,神权之责本就该他拥有。」
我说道:「我没说他不应该拥有神权之责,但我和你对神权的理解不同。
所谓神权之责更应该是神权在世间一切行使结果的责任,而不是弄权的手段!
还有,上帝是我国玉皇大天尊的无上称谓,此称谓已有数千年,不要乱叫。
当然,如果你认为他就应该叫上帝那么请称我主上帝,因为那是你的上
帝,不是别人的上帝。
你是有自主意识的生灵,不该被愚昧和别有用心的信徒混淆视听。」
我一番话说得萧引慧脸色一沉,握住十字架的手缓缓松开,绕到脖子后面解
了下来道:「我妹妹离世时只留下一对耶稣苦像,分别留给了我和她女儿,我其
实不信仰天主教,但这是我对妹妹唯一的思念寄托。」
我点头道:「睹物思人,人之常情。但我劝你不要常戴,尤其是不要贴身常
戴,你不是正信之徒,戴着它会令你心生烦躁的,尤其是夜晚独自一人时。」
萧引慧惊诧道:「你怎么知道的?平时倒不觉得,但是一到睡觉或独处时这
种感觉会特别强烈,我还去看过医生,也没查出问题。」
我答道:「你妹妹是信徒,且心中正信不移,在祷告中可以从信仰中得到无
上的安宁。但你不是,你心中并无正信,对上帝的光辉信仰并不在心中永存,可
你却偏偏戴着那样一副饱含信念的十字架,试问可以得到信仰中的安宁么?没闹
鬼就不错了!」
萧引慧被我说的愣了半天,我装模作样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在独自一人
时会时常烦躁不堪,总有火气却无处发泄,往往会暗自神伤独自落泪,尤其是最
近半年内更加严重对不对?」
萧引慧像见了鬼道:「对对,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神秘一笑道:「不会,你要是不愿意信奉上帝,那就别戴着它就好了,就
真的将它当成妹妹的遗物就行了。」
萧引慧不干,急道:「不行,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我这半年内总是失眠都
没告诉云衣,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难道真有鬼?」
我心里暗笑,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老公的病就是在最近一年确诊的,最近半
年又忽然加重,一个女人得此噩耗还能高枕无忧才真见了鬼了!不管她是高兴也
好,失落也罢,失眠都是正常的!都说女人傻起来智商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