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身份都大不相同。张延明是知道瑾儿倾城宫宫主身份的,而且他不敢逾越自
己的行为界限,他跟瑾儿更像是主从关系,而沂王则不同。」
「直至此刻,沂王依然被蒙在鼓里,对瑾儿的真正身份一无所知。他甚至不
知道瑾儿曾亲自给张闻云介绍了凌仙儿,不知道她跟张延明的关系,依然以为瑾
儿是不通武事的大才女。孩儿觉得,沂王才是瑾儿一直以来刻苦经营的目标。」
林子轩冷静地分析着一切,「娘也知道,云国被夏国所灭,瑾儿至爱的双亲
也在夏国的铁骑下双双遇难,这是瑾儿心中永远抹除不去的伤痛。孩儿曾以为她
已走出曾经的悲痛阴影,现在看来,瑾儿根本没有,她的目的十分八九是要报复
夏国。」找回#g㎡a∟、⊙㎡
林子轩断然道。
「因若说天下间谁能助她歼灭夏国,那人除了沂王外,绝找不出第二个。」
秦雨宁也觉颇有可能。
司马瑾儿十三岁便名扬天下,名和利对她而言犹如过眼浮烟,她的夫家又是
大陆上极受到尊重的蓬莱宫,她本身更是倾城宫的传人,要什么东西没有?唯独
为双亲报仇,却是她罕有的无法办到的事情。
夏国国力之强盛,犹胜九洲国几分,单凭她自己,哪怕她有近乎武尊级的盖
世武功,要刺杀夏国皇帝的可能性仍是不大,一旦被大军包围,武尊也照样要饮
恨收场。
何况司马瑾儿名动天下,哪怕她会易容,她那袅娜窈窕的身姿也极难遮掩,
走到哪都极是惹眼,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既行不通,便只能借助外力。
站在司马瑾儿的角度,九洲国国君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九洲国与夏国国土相连,多年来大战不多,小战却是不断。
九洲国国君李翰乃一代明君,励精图治,只求百姓安居乐业,对战争却是非
常厌恶,在他主政下的九洲国是能不打仗便绝不打仗。
秦雨宁不可否认李翰是很难得的一位好皇帝,可他的性格过于优柔寡断,就
算司马瑾儿成了他的宠妃,天天在他耳旁吹枕边风,以李翰的性格也是断然不愿
也不敢向夏国开战的。
九州国便只剩下沂王与严天工这两位手掌兵权的重臣。
然而严天工长年驻守南州,最后一次与夏国交手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他的军
事才能也逊于沂王。
更重要的是,严天工一生从不近女色,司马瑾儿断不会将时间浪费在其身上。
反观沂王,他与夏国军队曾多次交手,最近一次还大胜,他的性格与其兄长
则是刚好相反的。
再加上沂王妃早逝,司马瑾儿若对他稍为引诱,沂王不迷恋她都难,他的条
件简直是为司马瑾儿量身打造。
如此一来,也正好能解释司马瑾儿为何要派人暗中给国君李翰种下媚毒了。
李翰龙体尚健之时,沂王或许仍没有造反的想法。
可是当国君的龙体每况愈下,皇子仍年幼孱弱,司马瑾儿又适时地在沂王耳
旁吹枕边风,久而久之,沂王不改变主意都难。
沂王作为一国亲王,却与蓬莱宫的未来少夫人有染,他也会担心事迹败露后
,会遭到蓬莱宫的报复以及九洲国白道武林的唾骂指责。
只要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这一切阻碍都将不再是问题。
沂王本身又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待他坐稳皇位,届时就算司马瑾儿没有给他
吹枕边风,以他的性格也十有八九会进犯夏国,那正能了却司马瑾儿一直以来的
心愿。
秦雨宁深吸了一口气,道:「结症就在这里,我们绝不能让沂王登上皇位,
否则不但瑾儿无法回头,沂王也会时间拿我们开刀,九洲国无数百姓也可能
会卷入战火之中。」
林子轩说道:「因此我们必须尽快为圣上伯伯解除体内的媚毒,只要圣上伯
伯康复,给沂王一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公然造反,沂王针对蓬莱宫的阴谋也将迎
刃而解。」
秦雨宁颌首:「不错,所以我们绝不能让圣上的龙体被媚毒击垮。」
林子轩脸色凝重地道:「只是圣上伯伯体内的媚毒顽固难化,便是孩儿的灵
力,也只能延缓媚毒的蔓延之势。依圣上伯伯目前的身体状况,孩儿担心这是在
饮鸩止渴,短时间内看似有效,时间一久,孩儿怕媚毒的反噬会来得更加勐烈,
到时就怕圣上伯伯会撑不住。」
「娘,您既知道解除媚毒之法,事不宜迟呀。」
「娘知道,为圣上驱除媚毒需要两三日功夫,因此接下来的几天,轩儿便跟
为娘一起住进宫里,卫皇后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林子轩讶然问道:「只需要两三日吗?」
要知国君李翰身中媚毒的时日已久,毒素已深入他的五脏六腑,一般来说,
这种慢性剧毒的驱除是非常漫长的过程,仅仅两三日功夫便能清除,相当令人意
外。
秦雨宁轻声道:「媚毒似毒非毒,本质是一种异术,不能用寻常的慢性毒来
比较。它是以交合的形式种植在圣上龙体内,要根除它,也必须用同样特殊的手
段。」
「要用同样特殊的手段?」
林子轩先是听得一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