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女孩现在的感受,她的双腿是否麻木,她的yīn_dào是否刺激,她的脊
椎有没有咔咔作响,她的头皮有没有渗出鲜血。人们看到的,只有在不断加码的
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两粒蓓蕾。
女孩这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其实更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是她的这种
无谓的坚持,点燃了相邻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水手长现在满脑子都在意淫,是自己这条一个多礼拜没洗的长鸡
巴在富家小姐的下体进出,是他这双只配摸缆绳的脏手在凶狠的挤压那正在昏黄
灯光中展示的奶子。
酒吧里,船长站得位置正在灯下,现在女孩像是船长的盾牌被他顶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挺着,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两个奶头随着chōu_chā一跳一跳的
在空中画出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所有人都想抓住这对小兔子,然而现在,它们又
是谁都不能碰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诱人,未来迎接她的就有多
悲惨。
水手长越插越快,整个身体的重心渐渐都压在了被他猛操的棕发女人身上。
木头的盘碗边沿深深的陷进了女人背上的肉里。这是个相当完美的肉娃娃,
看起来她的身量也不高,但是身上到处摸着都有点肉。她的嗓音带着朦朦胧胧的
哭腔,然而不管她的叫床声有多大声,水手长的注意力其实都不在她身上。在后
背的钻心的痛楚之下,她从ròu_yù中找到一丝清明,目光沿着水手长的视线,这张
饱经风尘的俏脸面对的是奥尔森小姐那对颤巍巍的酥乳。
女孩仍在坚持着,为了不出声她几乎是在闭气。奥尔森船长拉拽头发的左手
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湿润——那是鲜血。于是他松开的双手,转而攀上了全场的那
对焦点,并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了一点鲜血的痕迹。然后,他把而本来狂暴的chōu_chā
节奏渐渐放缓了。
海盗操女人,当然是图个爽利,他没道理抑制shè_jīng的yù_wàng,说实在的,是他
不想就这样把女孩玩坏,毕竟专属女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这船上哪个人不想喝
一口富家千金这种类型的鲜汤呢?
另外女孩的坚持也激起了奥尔森的兴致,而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雄性目光更让
他觉得性奋。女孩的优秀的素质早就让她成为了狼群的焦点,而奥尔森近乎失败
的奸淫也让一众船员心生讥讽。
「老子之所以tmd是船长,就是因为老子在任何方面都比你们强」。这是
船长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品味人心这一块」。顿了顿,他又在自己的心里加了
一句。
「你们所有人都看着」。奥尔森高声喊道,待所有人注意力集中过来,继续道
「咱们来打个赌,就看看老子今天能不能让这个小婊子乖乖的给我吮jī_bā」。顿
了顿,「我肯定不会玩破了她」……
「赌了」。二副考雷第一个响应,然后下面就乱轰轰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我看这小娘们有性格!……就这两下……」。这是二副的心腹水手科尔宾。
不过被考雷一个眼神给把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得了吧,你,你他妈都没把她操出声……哈哈哈」。大副大声的咧咧。
「操逼要这样才有意思」。此刻他也站着从身后干着一个金发的女人,女人
正跪在一个凳子上,大副双手拽着女人的胳膊,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下一下的抽
插。
这女人还非常配合,不光随着大副的节奏配合的摆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挨操
还一边呻吟làng_jiào。「啊……啊……」。
「没准这小sāo_huò逼现在下面都是干的……哈哈哈哈……」。水手长摸了一把棕
发女人的下体,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这里面既有淫液,又混
合了饭菜的汤水,「什么味道啊?」。「烧(骚)味」。女人一边含混不清的答着,
她的双眼似乎又蒙上了一层水汽,小嘴吮吸着水手长的手指,脸上露出了谄媚的
笑容。
「贱货,起来你给那小婊子打个样……操,你他妈赶再碰到牙试试!……」。
「赌就赌,怕个蛋,我就觉得船长行……」。这是会看星象的索恩,这小子好
赌还尿叽,要不是有特长,早被踢出了这个圈子。
「拍马屁可以,钱可得自己出……」。这个声音值得一提,竟然是个女人,她
就是奥尔森的老情人露娜。
除了上个礼拜抢来的一对主仆,能留在船上被养着的女奴都是调教了很久的。
不光是品相不错,操起来其实也很有味道。这些已经经历过恐怖淘汰得以留
下的女人们,大都已经变的知情识趣,所以船上的人也都是省着玩。毕竟大海上
,女人是很稀缺的,玩坏了,虽然没什么后果,总归很心疼,更何况是调教好的
呢?女奴不光是他们几个的,平时也要赏给水手们用,要是排号总也轮不到,那
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而且,不是吹牛,就现在桌上这几个女奴,随便哪个拉出去卖都是顶级的价
钱,普通的水手想去鸡店点这个标准的都要肉痛。平时搁船上,没准哪个小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