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直的额头。
随即,她感受到了一缕灼热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脖子下的某处。
妈妈心道不好,随着那目光望去,只见自己衬衣包裹下玲珑有致的身形之间,
一抹如雪般的洁白正兀自抖动。
妈妈刚刚睡醒就和陈雁婷嬉闹了一番,再加上急匆匆的出门,竟然忘记了检
查衣服的纽扣。此刻,她衣襟中间的衬衣纽扣没有扣好,一团雪白饱满的美肉从
衣襟中露了出来。更为尴尬的是,妈妈昨晚睡觉的时候解开了胸罩的纽扣,此时
以她弯腰的角度,高耸的山峰上那两粒粉红的蓓蕾绽放着,被陶正直一览无余。
「哇」。
「啊」。
妈妈轻吟一声,用手掩住胸口,转过身去,只留给了陶正直一个曼妙的背影。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
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陶正直不自觉的咏出了这首
名诗。
「喂,你看就看了,还敢吟这首歪诗」。妈妈微红着脸,边整理衣衫边回头
瞪了一眼陶正直。
「不是的,淑影,我没有邪念,只是觉得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景色,所以不
由自主的想起了这首诗。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陶正直一脸诚恳的看着
妈妈,「你是我的女神,我仰慕你的雍容和美丽,可是我却永远不能亵渎我的女
神。我不能,别人更不能」。
「好了,你伤还没好,别顾着肉麻了」。妈妈转过身时,神态已经恢复如初。
「是的,我的女神。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你猜是什么」。陶正直敛去了笑
容,用充满柔情的眼睛看着妈妈。
换做年轻女孩子,恐怕早已经被这时而充满柔情、时而玩世不恭的坏坏帅男
人所征服。可惜陶正直面对的是我的母亲,一个见过各种男子殷切嘴脸、心中早
已波澜不惊的女神。
妈妈并没有追问陶正直所做的梦,反而温柔的笑着问道,「我是医生,不关
心你做什么梦,你按铃有什么事?」。
这笑靥如花、貌似关怀的面容背后,竟然藏着一枚不软不硬的软钉子。
「我,不,没,额」。陶正直一时语塞。
「嗯?」妈妈蹙起了眉头。
「不会又是?」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
陶正直满脸尴尬,「是。不过没关系,我再忍忍」。
「我来吧」。妈妈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扭捏,对于医生来说,早已经看透人体
的构造,如果过分执泥于性别,反而有违医道。
呈现在妈妈面前的,是一根比上次显得更为硕大的yīn_jīng。紫红色的guī_tóu已经
夸张的撑开了包皮,鹅蛋大的巨物顶端马眼怒张,隐隐还有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
陶正直是一个很讲究卫生的人,即便是刚经历过数次手术,他也要求护士无
论他清不清醒,都必须给他擦拭全身。此时那肉茎虽然突兀,却没有腥臭的味道,
反而有着如同主人一般的特质:儒雅,却又玩世不恭,带着一丝让女人心醉的坏。
妈妈不动声色的轻轻掐弄了两下这根硕大肉茎的冠状沟处,可是,这次茎身
却始终坚挺如初。妈妈转身又从推车上拿过冰冷的酒精棉擦拭着那根不听话的阳
物,那巨物微微收缩了一下,旋即用更高昂的角度挑衅似的抬了起来。
「对不起,淑影,我刚才看到你的,实在没忍……」。
「咳,」妈妈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陶正直的话。「这种情况很正常的」。
秀美修长的手指继续轻轻握住那根巨大的肉茎,这一次,换了一个更为敏感
的疼痛穴位,但仍然无济于事。一些半透明的粘液更多的从那根肉茎顶端溢了出
来,仿佛正急切的表达着主人殷殷之心。
透明液体不断从鹅卵状的guī_tóu溢出,流到了女人葱白的手指上。陶正直一边
挺直下体,一边用充满柔情的眼光直视着妈妈,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肉茎。
「对不起,淑影,我,我平时硬起来没个把小时很难软的。哎呀,我好涨」。
陶正直有些害羞的说着,眼神充满温柔和真诚。
他顿了顿,很艰难的说道:「除非,除非……」。
他停下了后面的话。
根据小黄文的剧本,他应该使出欲擒故纵,然后等妈妈追问一句除非什么。
然后他会施展那迷倒万千少女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说,除非能够把jīng_yè射出
来。
然后此时妈妈应该娇羞的看着陶正直,边佯装斥责他假不正经,边轻轻撸动
那根肉茎,直至腥臭浓稠的jīng_yèpēn_shè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然后她会轻轻含住那根
硕大的guī_tóu为他做最后的清洁,并且义正言辞的告诉对方这是最后一次,最后却
终于折服在这根绝大多数女人极度渴望的巨茎之下,成为委身巨茎的性奴。
不过,小黄文毕竟是小黄文。
更何况,我的母亲,毕竟不是一般女人。
只要她愿意,迫不及待赶来献精的长枪短炮恐怕能把日本轰沉,纵他陶正直
是纵横欲海未尝败绩的巨阳金童,恐怕也要泯然在这汁男优群众的汪洋大海中。
妈妈并没有追问他为什么,反而转过身去,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