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屋内骆雯艳惊呼一声,“是谁在外面?”
被师娘撩骚得差点把她给忘了,我慌忙松开了师娘,缓了口气才回道:“是我,李二申。”
师娘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垂,在我耳畔细声说道:“要不师娘先走吧。”
我眉头一皱,“不行!”
不管师娘还打算说什么,拉着她的手便进了屋子,骆雯艳见着我们也是一脸惊讶,我忙给她介绍,“这是我师娘。”
原本坐在床边的骆雯艳立马起了身,恭敬地对师娘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李大哥的师娘,见过师娘。”
师娘笑道:“不必多礼,其实人家也没那么老,你叫我姐姐也行~”
“这……怕是会冒犯到师娘……”
“没关系的,申伢子刚才把你的事说与我听了,小事而已,包在姐姐身上了。”
“真的!哪实在是太谢谢姐姐了,日后给姐姐当牛做马定是无怨无悔。”
“咯咯,小妹妹言重了~咋们坐下说吧~”
看来师娘早就在屋外了,我与骆雯艳的对话她一定都听到了,庆幸刚才没有与骆雯艳发生过多关系,不然师娘很定与芯瑶他们fēng_liú快活去了,只是这屋里就一张床,今晚我们三个人得怎么睡,刚才师娘又撩得我欲火焚身,想要与她fēng_liú快活怕是很不方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骆雯艳与师娘对桌而坐,一时两人聊得兴起,时而夹起一片桌上的美味馋了馋嘴。骆雯艳使劲地夸赞师娘漂亮,温柔娴淑,一会姐姐前姐姐后的,连师娘打个喷嚏也会想着法子拍她马屁,反正好话说尽,活像找到了人生中的救命稻草。
师娘见我杵在一旁,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凳子说道:“申伢子过来坐呀,这一桌子的菜肴可别浪费了。”
其实我本来也想坐在师娘身边的,只是碍于骆雯艳在这里,明面上不敢太过亲昵,总得顾忌一下外人的看法,毕竟我与师娘也不是顺理成章的夫妻关系。不过此时师娘主动让我坐过去,我自然毫不犹豫的紧挨她坐下。
我才刚坐好,没想到师娘的yù_wàng比我还要迫切,一只柔软玉手悄然滑入了我的腿间,不停抚摸着我大腿的内侧,只不过嘴上还是与骆雯艳有说有笑,一脸的淡定之色。
而我也想过把手瘾,故意左手拿筷,右手偷偷去摸师娘的大腿,隔着薄纱罗裙也能享受到她腿间的酥滑感,只是我比师娘更为轻浮,摸了两下后手掌便钻入她的腿心间,手心贴着饱满的耻丘尽情地摩擦。
师娘被我摸得红唇轻咬,手中筷子都快拿捏不稳。
骆雯艳关心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师娘回道:“哦,没事,刚才喝了杯酒,好烈啊,心里头有点,嗯~有点难受罢了。”
在师娘回话时我故意用指尖去滑磨她敏感的股缝,差点失态的她报复性的狠狠揉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我自然不能让骆雯艳起了疑心,忍住疼痛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咂舌皱眉说道:“啊~这酒果真好辣。”
骆雯艳闻言连忙夹了两片菜到我碗里,说道:“快吃点菜缓缓”。
我向来是习惯右手拿筷的,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用生疏的左手去夹碗里的菜,我本已万分警惕师娘了,怎料她悄悄握住了我的肉根,见我还在小心翼翼夹菜,她便轻轻掐捏我的guī_tóu,我一时激动得身子颤抖,筷子便从手里滑落在地。
…樶…薪…發…吥………师娘故作媚态说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些去捡起来~”
桌上其实还有干净的筷子,但师娘却故意要我去捡,也不知她又想如何戏弄我,但我依旧听话的钻入了桌下。师娘的罗裙刚才被我挑弄得已翻卷在腰际,两条白腻美腿向两侧岔分,我凑到她贴身的亵裤前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想必她的xiǎo_xué已是泥烂不堪,一时精虫上脑,钻入她的腿心便去舔她的亵裤。
包裹住隆鼓耻丘的裤心已经湿了一小片,我卷起舌尖,尽情地往哪湿漉之处反复舔舐,刺激得师娘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只玉手颤抖地抓住我的肩膀,强行忍住我的挑逗而不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薄薄的布片被我舔得透亮无比,yīn_chún间的肉缝若隐若现,我甚至可以看到丝丝热气冒出,恨不得立马撕掉她的亵裤肏得她死去活来。
骆雯艳见我久久不起便说道:“李大哥,桌上还有筷子,捡不着就算了吧,大晚上的光线也不好。”
我这才缓缓地应了一声好,但心里却烦躁得很,这个女人还真是碍事,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痒得难受。
“哎,不吃了,我肚子不饿。”我抹去嘴上亮油的津液,也不去接骆雯艳递来的筷子,正欲起身要走。
突感屋外狂风大作,紧闭的窗门都给吹打开来,桌上的蜡烛瞬间熄灭,屋内伸手不见五指,而我感觉到师娘乘机抱住了我的身体,柔若无骨的玉手滑入了我的裤头里,迫切地爱抚着我的屁股,然后慢慢蹲了下来,裤子被她玉指勾下,ròu_bàng刚遇到冷冷的空气便立即被温热软绵的肉唇紧紧包裹住,我牙关紧要,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
黑暗中只听骆雯艳说道:“这风好大呀,莫不是今晚要下雨了,李大哥,你刚才把火折子放在哪儿?”
这阵狂风应该是师娘有意为之,为了不辜负她这番美意,我故意说了个错误的地方,“哦,好像放在床头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