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了吧!这妮子,瓜子脸,不肥不廋,丹凤眼,不大不小,面色红润,秀发披肩,
衣着得体,举止文雅。她既不失大家闺秀的腼腆风范,又能显出山野村姑的豪迈
气质。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温少敏没待梁欣开口,大嘴一咧,两眼一眯,高声笑道:「你就是梁欣吧?
刚才常珊给我打电话了,你的事,你叔一定办,一定办!先上车,有啥事,车上
说。」他拗口的普通话里仍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忐忑不安的梁欣上了温少敏的
汽车。她眼往窗外,思绪重重,是喜?是忧?是褔?是祸?前景难料。不过,从
登上北去火车的那一刻,梁欣就想过,只要能洗掉哥哥的冤屈,什么罪都能受,
包括死在内。
上车后,相毛丑陋的温少敏,先让梁欣拿出材料,装模作样的边看边问。同
时,那毛绒绒的大手,在梁欣那穿着绸质裤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梁欣想躲,但妮
子挪一挪,老温挤一挤,直挤的梁欣没地方退了,他的大腿紧紧贴在梁欣的软肉
上,软绵绵,热呼呼,弄的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时而靠近嘴里喷出的酒气,熏
的梁欣直想吐。
前面开车的女人,从反光镜里越看越恶心,不由的说:「温骚,那么多地方,
你为啥专挤人家女子,瞧,你快把人家挤成柿饼啦」。温少敏扶了扶架在鼻梁上
的眼镜:「婷婷,你正经点好不好?」。话虽这么说,还是朝一边挪了挪。并随口
答道:「这妮子,常天没大没小,这又不是在家里」。婷婷哈哈大笑:「温骚也
会正经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汽车出城,温少敏与婷婷换了位置,婷婷与梁欣坐到了后面。婷婷:「梁欣
姑娘,你真想叫老温帮你哥申冤吧」。梁欣点了点头。婷婷:「你晓得他吗?温
骚是咱省厅出了名的cǎi_huā大盗,你别给他钱,那办不了事,要想办事,现在只有
一条路……」。她用手拍了拍梁欣的肩头,接着说:「只有人……」。
梁欣什么都明白了,她想下车,但转念一想……扬着头,没吱声。开车的温
少敏回过头,佯怒的责怪婷婷;「别胡说八道,污蔑革命干部。」婷婷:「老温,
本姑娘胡说你了,哈,哈。哈……你搞女人,外面的不找,专拣身边说不出的口
的人下手,你说说,你当处长没三年,女秘书换了几个,你家的小褓母换了几个?」。
温少敏:「小姑奶奶,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求你了……」。得胜的婷婷,不吱声
了。
「姐,还要其它办法吗?」。梁欣怯生生的问。婷婷摇了摇头。「当年,你姐
也是……为了办事,妹子……认命吧」。梁欣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坚定的点了点
头。箭一样的汽车,沿着城外的盘山公路向前驶去。车到半山腰,「桑塔娜」驶
下公路,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缓缓而行,少顷,停在半山腰一块平坦的地方。梁
欣,婷婷,老温分别下了车,刚下来,老温就把婷婷拉到一边,悄悄的嘀咕着什
么?
梁欣举目眺望,朝上看,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咧牙把齿,摇摇欲坠。望下
瞧,阴阴森森,烟云缭绕。深不可测,望而生畏。近前一块石坪,青石如镜,巧
夺天工。更费解的是石坪中央,有石垒人雕的大理石圆桌,与几个嵌镶的小石凳。
右侧有一个天然石潭,远处,有几股冒着热气的泉水,全部滙流于此,水声潺潺。
靠近左角,还有好心人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屋。
猛回头,梁欣看见婷婷打开汽车后备箱,老温从中掏出了一件件乱七八糟的
东西。有绳子,有铁管,还有一张充气床。另外,还有一堆大小部一的瓶瓶罐罐。
长长短短的叫不出啥名堂。俩人掏完东西,婷婷就拿气筒给皮床打气,随着气筒
的上下,这张特殊的床,由扁到平,由平到鼓,外凸内凹,它比普通的床大一半。
而后,俩人又用铁管在床侧搭了一个秋千。前面放了一把类似木马的椅子,
最后,把一块四四方方的彩条布,铺在石桌上。忙活完,双手倒背的温少敏,低
声命令婷婷:「快叫她衣服脱了,让老子验验货,看看她本钱如何。」婷婷疾步
上前,劝说连连后退的梁欣:「妹子,为了你兄弟,脱吧!不脱办不了事……」。
随之,又拿起一瓶粉红色的饮料,「喝吧!妹子,喝了,你就能过了这一关
啦」。满脸泪水的梁欣一边用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扬脖喝下了那瓶饮料,并把
空瓶扔到沟里。见此,温少敏那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梁欣刚脱掉上衣,
卸掉乳罩,等在她背后的温少敏早tuō_guāng了衣服,抖着一身黑毛扑了上来。从背后
抱住梁欣,毛绒绒的大手紧紧抓住她那丰满高翘的大奶子,使劲揉,狠着捏。
并不时用手指拨拉着那渐渐发硬的小rǔ_tóu。低头张嘴,在梁欣那红润的嫩脸
上上下舔,来回蹭。此时,梁欣像喝醉了酒,浑身上酸下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无可奈何的念叨:「不要,不要,别……别……」。身子来回扭动,企图挣脱。
可温少敏并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