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问题本身也是伪命题,因为我的内心深处似乎不是
很在意这件事情,相反,当我的眼前不断的浮现起刚才的一幕时,我的心中反而
有一阵不可名状的兴奋,兴奋刺激的大脑,不由的胡思乱想,想起了小时候的一
件事情。
我是一个富二代。我家里很有钱,高中出国,在美国念的私立中学,然后念
本科。本科毕业后,根本就没有想着要找工作,而是按着自己的兴趣继续去念自
费的硕士。但是家里有钱是初中以后的事情了,小学的时候还是吃过不少苦。
我的爸爸算起来应该是个官二代,因为我的爷爷是一家大型国企的党委书记。
虽然那个时候家里没钱,但是很有权。爸爸凭借着爷爷的关系,倒卖当时紧俏的
钢材(可能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时的价格双轨制了吧),赚了很多钱,年轻得
意,娶了当时在我们那座城市作新闻播音员的妈妈。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
漂亮,身材又好,据说当年有不少人看着妈妈主播的本市新闻而自慰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爷爷退居二线,不再有实权,爸爸的财路就断了,而
他手头的钱又因为和人去搞房地产开发,全部砸了进去,还欠了一屁股债,不得
不到外地躲债。他带走了家里最后的钱,说是要东山再起。
那段时间是我和妈妈最苦的日子,原来的家里的房子被法院封了抵账,我们
只好不断的搬家,欠银行的钱还好说,还是通过正规的途径催帐,欠私人的钱就
麻烦多了,我已经记不得多少次被人追上门要账,妈妈即使是被骂的狗血喷头也
还要陪着笑脸,有时候实在惹不起,我们就只有搬家。
但是有时候并不是陪笑脸或者搬家就能解决问题的。
我还记得有段时间我们的日子突然变得平静了一些,再没有人上门来骚扰,
妈妈告诉我这是因为爸爸一个结拜的大哥帮了我们的忙,那个伯伯我认识,光头,
长的很粗壮,曾经和爸爸一起做过生意,可是好像爸爸也欠他不少钱,但是我不
太明白他怎么会帮我们,只是知道隔三差五的那个伯伯会来我们家,会带些好吃
的东西给我,而妈妈总是要打发我去同学家写作业。
直到有一次周末的下午,记得那时是暑假,妈妈又打发我去同学加,但是同
学家没人,我只好回来,走到我们在小巷深处临时租住的小院时,发现我的钥匙
打不开院门,门在里面被反锁了,我有些奇怪,那时候调皮,就顺着院墙边的榆
树爬进了院子。
院子虽然很小,但是被爱干净的妈妈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来到屋门前,发现
屋门也是锁的,平时如果家里有人,屋门是不会锁的,我更加好奇的来到房屋的
窗户下,因为天热,窗户敞开着缝,我撇了一眼进屋,那时的场景同样让我震撼
的头皮发麻——俊美苗条的妈妈正趴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的两只手抓着床单,藕
荷色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一拉到底,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胳膊已经从一只袖子
里抽出,赤裸着光洁的肩膀和一只若隐若现晃动着的丰满rǔ_fáng,她的裙摆被拉在
了腰间,屁股高高地翘起,伯伯那粗大的jī_bā正在妈妈的身体里抽送着,水汪汪
的yīn_dào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摩擦声……。
我惊呆了!一时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
那个伯伯用双手把住妈妈的胯部,用力的抽动他的jī_bā,并时不时的把手伸
到妈妈胸前,揉摸着妈妈丰满的rǔ_fáng……虽然妈妈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流出水
水来,但是她却一声不吭,她秀美的头发披散着垂下来,她用嘴唇咬住秀发,没
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我渐渐明白妈妈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从来没有恨过她,相反的,我开始
迷恋上偷窥妈妈的这种不得已,甚至有时候有些期待伯伯到家里来……。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女友。
看了手机上的表,已经11点了。我走出酒吧,接通了电话。
女友的声音还是像平时一样甜美可爱。她说:「哈尼,你八点多的时候给我
打电话了?没有接到哦,那时我还在加班开会呢,手机静音了」。
女人真是天生就会说谎,突然间,我只是有些无奈,但是并没有像刚才一样
愤怒了。
「嗯,xx(我的室友的名字)要到s城去做实验,我顺路搭车来看你,本
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州际公路上车堵死了,xx的破车又坏了,所以八点多
的时候先给你打了个电话。」我只能这么说。
「啊?!真的嘛???那你现在在哪儿?真是的,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提
前准备一下迎接老公大人的光临!」女友的声音里有一丝异样但是很快就又恢复
了平静。
「快到了,他把放在t街的地铁站了,我正在站台上等地铁。今天挺背的,
google地图上说二十分钟前就应该有一班地铁的,到现在还没有来」。
t街在c城的近郊,地铁在那里实际上是在地上跑的。
「你吃饭了吗?饿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