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隘峰舔了舔薄唇上的血迹,旋即舌尖一卷,将沾染的血珠卷入口中,无辜道:“帮你清理伤口。”
祁承见鬼似的收手,窘迫道:“这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右手虚攥成拳,试图用疼痛来驱散掌心处的滑腻感。可手上是没什么感觉了,刚刚那个画面却深刻印在了他脑海里。他咽了口唾沫,面无表情地与周隘峰对视,泛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正心境。
我他妈这是被xìng_sāo_rǎo了?
斗熊的语气有点想笑却不敢笑的意思。
周隘峰却没系统那么给面子,朗声笑了起来。
祁承掉头就走。
“等等!”周隘峰挽住祁承的肩膀,“你要去哪?”
“回府。”
周隘峰失笑道:“府中并无大夫,若是派人去请,少不得又要耽误许多时间,莫非夫人以为舔一下便可痊愈?为夫可没有这般神通。”
祁承瞪他,眉头更紧,“七皇子唤我祁承便好。”夫人什么的,太羞耻了。
周隘峰面上苦恼道:“只许你叫我夫君,不许我叫你夫人,夫人未免太过霸道了些。”实则万分享受祁承瞪视他的眼神,恨不得细细啄吻那双灵动的眼睛。他发现自己非常喜欢逗弄祁承,看到对方因愤怒而泛着水光的眼眸,他的心就会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祁承气结,这话他还真没法反驳。先前在镇国侯府叫过一次,之后又在程家军面前叫过一次。可那都是表面功夫啊,当不得真。他就不信,以周隘峰的智商会看不出来。
“不如这样,我不唤你夫人,你也不许唤我七皇子。你我平辈相交,日后你唤我表字既可。我的表字是凌岳,记住它。”最后半句话,周隘峰几乎是贴着祁承的耳边说的。
周隘峰的五官本就无可挑剔,在他的刻意贴近下,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祁承敏感的耳廓,男性荷尔蒙几乎爆表。祁承深吸口气,周隘峰低沉醇厚的声音无比惑人,他几乎能想到当周隘峰动情喘息,会是怎样性感的场景。压下心底近乎实质的躁动,祁承退后一步,正色道:“凌岳。”
周隘峰微微颔首,“承儿。”
祁承:……总觉得好像被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