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
火会,那女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力工头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
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女孩?你当她是人吗?」
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
力工头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
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lún_jiān一边让一个
断臂裸女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头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人,与村民
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女性,正因为他重视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头才懂如何操弄她
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插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头不要
这样做吧?」
力工头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
脚就等同废人了!」
力工头:「蛇鞭你发现了什么?」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头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头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插进去的。他
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
要不拔出来的话」
他留了个耐人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
即是说肉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终於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
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么意思?」
「那傢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肉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肉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人。
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
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
大傻问:「不是你吗?」
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yù_wàng的营火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么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rǔ_fáng下沿和yīn_chún。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
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肉包子拉
煤、折磨和qiáng_jiān并没有中断过。
jīng_yè从菊花和yīn_chún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么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双rǔ_fáng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
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么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