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才不至于那么笨,“算了,我对他的事情没有兴趣,喝茶。”
伸手去送茶,他接住顺势握住了雪苼的手腕,茶落在手里,人也稳稳落在怀里。
就算是背对着他,耳廓还是一点点红起来,他看着她粉嫩的耳垂,觉得十分可爱,不由得用舌头卷住。
雪苼怕痒去躲,“你还没说张副官”
“你不是对他不感兴趣吗?”
雪苼缩起脖子很无言,果然跟他讨价还价可得不到一点好处。
不问了他反而说:“张副官从军以前可是个纨绔大少爷,整天眠花宿柳掏空了身体,他姐姐把他扔给我说就当张家没找个儿子了,也不能给书香世家丢了人。我跟他家有点渊源,就收了他做副官,为了锻炼他的身体,就罚他跑步,算来昀铭跟着我也有六年了。”
雪苼愣住,她没想到赫连曜还有作为“人”的一面,再看看张副官,哪里有半天他说的纨绔样,估计就是在瞎编。
仿佛会读心术,他问她:“你不信。”
雪苼连忙转变话题,给他一闹又忘了今天来的目的,“少帅,我有话跟你说。”
赫连曜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瞳仁深处无波深邃,“说。”
“我想问您金粉阁怎么处理?”
捏着下巴,赫连曜的表情有些冷,也是,玩女人总需要付出的。玉玉那些野猫给买件首饰买几件漂亮衣服就成,但是这个不行,名贵的波斯猫开口就要一座金粉阁。
赫连曜眼波深处波澜不兴,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雪苼的心提起来,很忐忑。
对于问人要东西这事她太不熟练了,从小到大,她无需要,什么都送到她面前,她从来没哟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下贱的坐在男人的膝头问他要东西。
那种羞耻就像一把钝刀在割着她的皮肉,让她的灵魂都在疼痛,可是脸上却只能带着笑祈求。
她的笑在赫连曜眼睛里是低贱的,但是这样不正是他求的吗?他买她卖,有价有偿,贵点有贵点的好处。
伸手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他问:“金粉阁不是我的私人物品,因为她们的老板涉嫌是敌军奸细,自然是要查封的。”
雪苼小心翼翼陪着笑,甚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那总不能一直封着吧,那多可惜了。”
“怎么?”赫连曜一挑浓眉,“你想要?”
“是醉生楼的红夫人。您也知道,金粉阁那样的地方做别的也做不了,现在云州也只有她有能力接手,再说了,还缴税呢,这是给您创收。”
“那你呢?”
赫连曜的笑越发的阴沉,雪苼心里一阵阵发毛,她忙垂下头,小手在赫连曜的胸前画圈圈儿,“她说给我五成,但是我会拿出两成来孝敬少帅您。”
啪,赫连曜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冷笑:“你贿赂我?”
雪苼一看他果然怒了心里更加忐忑,她看着他忽然在他胸口轻佻的一拧。“不是贿赂,是我养着你,以后你可要对我恭敬点。”
她的声音娇俏悦耳,十足十的撒娇。
一般来说,越是没有本事的男人对于女人说我养着你就越反感,而对于赫连曜这种大男人大英雄来说,有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说我养你,倒是成了一种情趣。
巧的是,这种情趣还没有人能给得了少帅。
所以,他很受用。
拍拍雪苼的小手,他在她耳边邪魅的吐气:“你说的,你养我。”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他点头,“但是必要的形式还是要走一走,还有,那块地是陈逸枫的,这似乎有点难办。”
雪苼立刻打包票:“陈逸枫这里你不用管,我自有法子对付他。”
眯起狭长的眸子。赫连曜有些不悦,“怎么?又想坐他的汽车?”
提起那事儿雪苼恨的牙根儿发痒,“他欠我那么多,我爹还是因为他而死,他还霸占了我家的房子,我自然是要一一讨回来,所以,少帅你能助纣为虐吗?”
赫连曜倒抽了口冷气,这女人竟然坐在了他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前读史,对纣王周幽王唐明皇这些为了女人倾覆国家的帝王他是相当不耻,可是今天美人在怀,他也成了昏少帅,一心就想着她高兴。
练了敛情绪,他说:“助纣为虐是行,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太蠢了。”
雪苼不服气,“那是因为对手是你,否则我怎么会被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她这句说的是事实,但是赫连曜听来以为她在拍马屁,心说醉生楼没白呆,这伺候人的功夫越来越来越好了。
她心急,“你什么时候给我办?”
赫连曜盯着她半晌,“你什么给我办?”
雪苼以为他学自己说话,反应了一下才懂了他的意思,心里恨着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不忘那事儿,她低头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三日后,你洗好了给本小姐等着。”
赫连曜给她咬的浑身发酥,三日呀,好难熬。
雪苼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把金粉阁给醉生楼对他赫连少帅来说是百利无一害,这样妓倌还在,不过是换了个老板也不会有人大做文章说他残暴,毕竟来云州时日不长,而且云州还有个那么大的劲敌,他事事都要小心。
目的达到,雪苼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赫连曜勾着她的腰不让走,“这就行了?尹小姐还真会使唤人。”
“你要办公,一会儿让你的手下看到就不好了。对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