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虚无恐怖的瞬间却又迎头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巨浪拍了起来。这样双倍的
强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识,女人的眼神开始扩散看去,进而像神经病人
那样不安地飘忽起来。
「说吧,你爸爸他们去哪了?」
「快说吧,我们有的是签子,我们还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rǔ_fáng会变成刺猬!」
「爸爸……爸爸………」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注视着那个满脸涕泪和汗渍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女俘
虏胯前的那个家伙,他粗大的阳根就那么半进不进地卡在女人的yīn_dào里,都顾不
上把它抽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老鲁见女人只在那里闭着眼喘气,就毫不犹豫地转动起
了手腕。经过这大半天的较量,老鲁早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
着的那样阴柔秀婉。
「这个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头吧?」老鲁心中暗想「不过这至少说明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加把劲,也许她就会彻底崩溃!」
于是老鲁干脆抓住那个rǔ_tóu上露出的另外几个竹签的尾巴,放肆地搅动起来。
仅仅喘了一口气的女人,瞬间睁大了双眼,头死死地顶住金属台面拼命地向
后昂去,她的背整个离开了桌面,身体形成了一个拱形,那对插着。她大概是想
用这样激烈的动作摆脱掉老鲁的手,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女人大张着嘴巴,却只
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低沉的呜呜声,然后,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
一股酸臭的液体从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来。
可怜的女人在下一次呼吸时,又把鼻腔里充盈着的自己的胃液吸进了气管里,
这又引发了第二轮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痉挛。这下她胯前站着的男人可爽到了,他
基本上不用动,女人那抽搐的身体就在半分钟之内让他一泻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腾了三分钟那恐怖的痉挛才逐渐平息,此时,她的脸上、身上
都已经是污秽一片。一个打手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女人胡乱冲了一下。大家
又重新围了上去。
「想说了吗?」老鲁一边问,一边威胁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rǔ_fáng上。
那身体下紧绷的肌肉已经松弛了下去,丰满的rǔ_fáng又从新变得柔软而滑腻。
在老鲁的手触碰到那里的肌肤时,他明显地看到女人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身体可
是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是在恐惧地抖动!看来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说,我说!」女人颤颤巍巍地说,「爸爸他们去了梁赞叔叔那里。」
「梁赞,那个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没有涉足政治,而是,继续做他的山野
农夫。他的农场也确实离这里不是很远。这个答案似乎挺理」老鲁这么想着,
却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签。
女人惊恐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老鲁的那种手,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真的,真的!别别别再扎了。」女人开始呜咽起来。
「他们是怎么离开别墅的?」老鲁不为所动地抓住了那根签子。
「他们是从密道走的。」
「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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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痛呀,给我点儿水吧。」女人又开始耍滑头了。
「快说!」老鲁不耐烦地扭了一下手中的签子。
「嗷~ 」女人惨叫了一声,「地道,地道就在厨房边的储藏室里,可以一直
通到山后。」
一股怒火冲进了老鲁的胸口,搞到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说谎!朗叔安排在
别墅里的眼线早就绘制了那里的详细地图,那条地道自然也在地图中。所以,昨
天行动之前,密道的出口处就已经安排了一队人蹲守,那里连只老鼠都没出来过!
老鲁转到女人的胯前,这样他可以同时用起两只手,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
的表情。
一声野兽般凄厉高亢的嚎叫从房间中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的瓦片,
一直冲上天宇去唤醒沉睡的天使,然而,除了惊起一群昏睡的乌鸦之外,这个世
界依然自顾自的远行着。唯有可怜的女人在那里抵抗着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折
磨。
老鲁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此刻他基本上就是趴在女人的身上,低下头去
就可以看到女人那扭曲变形的脸,而女人的耻骨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小腹。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被格搞得龇牙咧嘴一泻千里的家伙,于是,抱着试试看的
想法脱掉了裤子。
女人的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犹
"点0^1b"z点
豫了一下,老鲁选择了后面那个ròu_dòng插了
进去。和前面曲径通幽的肉缝不同,这里腻滑而紧致,括约肌收缩的紧迫感十分
强烈。一开始,老鲁还试着chōu_chā了几下,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用费力,
他只要控制好双手扭动签子的节奏,身下的那个小姑娘就可以野兽般嚎叫着,一
紧一松地嘬吸他的阳根,好像要把它整只吞进身体里一样。看着女人gāng_mén周围的
褶皱舒展开来,又忽的收紧在一起,对抗着自己阳根的张力,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