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吃过洨?」陈明清举起张其丰的左手手臂,贪婪地舔拭张其丰散发汗臭味的腋下,随后吸吮张其丰的腋毛,「那何不让俊嘉也试试看?这也是机会教育。」
「好!那就麻烦老师了。」张其丰用身体压住儿子满是汗水的躯体,然后掏出被唾液浸湿黑色袜子,「老师,请赶快把你那东西放到俊嘉嘴里吧。」
「我不要!我不要!」张俊嘉大声叫喊,然后将双唇抿紧以做反抗。
「张先生,看来你得再想点办法。」陈明清用厚实的手掌固定张俊嘉牙关紧闭的脸颊,然后将自己跨下的勃然大物安放在张俊嘉的鼻翼上,一股浓烈的臊味和腥味漾入张俊嘉的鼻腔。
「我想想看。」张其丰随意帮自己儿子dǎ_shǒu_qiāng打了几下,「有了!」一说完,张其丰就使劲挺直腰桿,顶着硬梆梆的深色yáng_jù突进,直直刺入张俊嘉的gāng_mén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俊嘉痛得大叫,而陈明清就抓準张俊嘉大叫的时候将yīn_jīng塞满他的口腔,「咿咿咿!呜呜呜——」张俊嘉随后只能发出一阵阵的悲鸣。
「老师,怎幺样?我儿子的嘴还好干吗?」张其丰还在调整yīn_jīng摆放的位置,「我儿子还真的没被干过,有够紧……害我的yīn_máo被扯到……」张其丰猥亵地抚弄张俊嘉的双臀。
「真要说起来,俊嘉经验还不够,牙齿多多少少会扎到guī_tóu,有点刺痛哪。」陈明清罔顾教师身分露骨地说。
「真的哪?那改天我帮老师吃吃,做为补偿!」张其丰抬起张俊嘉的小腿,令其双脚朝天,「这小子真的每天都在打球哪,脚晒得这幺黑!」
「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教练很看好他,」陈明清抚摸张俊嘉的小腿,「不瞒张先生你说,其实俊嘉成绩只要过得去,他是可以保送高中体育班,只要不要让他成天打电动,跟着教练好好练球、练体能,我这边当然会好好帮忙。」
「老师,我以前运动也很行,可是我们那幺年代,当运动选手要很拚,不是随随便便、花拳绣腿就可以上场。」张其丰擦了嘴角的汗水。
「看得出来,张先生到现在身材还这幺好,骨架也大,铁定有运动底子。」陈明清捏了捏张俊嘉的rǔ_tóu,张俊嘉不住令yīn_jīng更硬挺。
「我们那个年代,教练跟学长都会作弄学弟,可是我必须说,那种不合理的要求只要当磨练,整个团队意识都会上来。」张其丰含了含自己儿子的脚趾,感受那青春费洛蒙混杂棉袜与球鞋闷臭的鹹涩。
「张先生,不然我代替我们体育室跟你谈这个问题。」陈明清挺直腰桿,「其实我们篮球队的教练也很赞同张先生你那幺年代的训练方式,一直到我大学时代打篮球,学长学弟制度还是分很清楚。大一的要帮全队上的球员洗球衣、内裤和袜子,还要帮场上主力球员拿换穿的球鞋——张先生,我告诉你,那鞋子可臭的咧!比俊嘉现在的脚臭味还臭!」
「完全可以想像、可以想像……」张其丰不住佩服眼前这数学老师的奋斗历程,原来这学问丰富的男人骨子里也有一个被驯化的男人,这样的特质让张其丰更加深对陈明清的好感,甚至有点悸动,这导致他插入在自己儿子gāng_mén里的yīn_jīng变得更硬。
「俊嘉,你还有最后一题,要不要写?」陈明清料想这小男生前后两个洞都各已塞进一跟粗热硬屌,脚跟rǔ_tóu也都玩过了,倘若第十题写不出来,还有什幺把戏可以玩?
张俊嘉心思跟本就没有在那些考卷上,他只觉得pì_yǎn痛得要死,他闻到血的味道,这股味道他上周末也闻过,是的,父亲不在的时候,他会带暗恋他、跟他要l的别校女生回家,买麦当劳当午餐,说是看航海王,其实要横渡的是他自己的慾海。他以为成人的xìng_ài就是这幺一回事,练就一身健壮的肌肉,吸引女伴,把她们tuō_guāng,压制她们,从后面蛮干,有时候连澡都不用洗,光着流淌汗水的上身,下午两三点的日照从窗户流洩进来,盛夏的住宅区连犬吠声都听不见,唯独他张俊嘉的红嫩yīn_jīng在那他也不熟识的性器里进进出出,他时时提防父亲摩托车的轰隆声,他甚至假想如果父亲突然回家,就趁父亲进浴室洗澡时,速速让女孩换上衣服从电梯下楼,管理员看到也无所谓,有时候半夜十二点他从便利商店回来,也不是没见过梳油头的男人搂着浓妆豔抹的sāo_huò,这都是住户不欲被过问的个人私生活,管理员有缄默的职业义务,何况他觉得他们大楼的管理员尽是身形壮硕,面容严肃的青壮男子,蓝色的制服和黑色军靴贴身得让他们有如美国电影里的超级英雄那般威风。
有一回他带着女伴回家时,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精壮男子脱掉军靴,在管理室里喝白水稍事休息,张俊嘉眼角余光从管理室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