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乐阳吃了一惊,动作缓了下来,「没……没有的事,我们只是……只是在门口遇见……」他懊恼地说,这也太煞风景了,这种时候说这种事。
「没有就好……她不干净,可骚……骚着呢!」她也许是出于嫉妒才这样说的,乐阳松了一口气。女人见他慢了下来,惶急地反过手来,紧紧地抓住他的臀部,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拼命儿往她的臀上贴,「唔唔……唔……别停,别停下来……」她喊叫着,填不满内心膨胀的yù_wàng。
乐阳只觉得臀上一阵生疼,马上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像一匹狂奔在草原上的烈马,喘着粗气奔驰起来,「呜呜……啊……啊……」开始大声地làng_jiào起来,yīn_dì上的揉动并没有停止,前前后后都让她难舍难分,她的腰肢扭动得像波浪一样,耸动着臀部前迎后送,「啊哈……啊哈……就这样,就这样……」她满意地喊叫着。
「快了吧!啊?」乐阳气喘如牛,汗水顺着他的面颊流淌下来,guī_tóu上已经麻过了一阵又一阵,电流一般的快感不断扫荡他脆弱的神经,这批烈马就快奔驰到天涯的尽头了!
「……快了……快啊,快啊……要到了!」女人娇喘着回答,颤抖的呜咽声就像粘稠的麦芽糖,甜甜地就要把男人的心窝子给黏住了似的。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小芳菲在小花被子里扭着头张着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床上纠缠着的两个大人,也许她也知道那不是打架,也许她知道他们是快乐的。
乐阳咬紧牙关,没天没日地冲撞着,天花板仿佛在旋转着,就要掉落下来。肉穴里的肉褶颤裹着暴涨的ròu_bàng,颤动得越来越激烈,层层地包裹上来,越裹越紧,可是仍然阻挡不住yín_shuǐ飞溅的「噼啪」声——坚实的ròu_bàng就像老农的手中挥舞的锄头,重重地锄在肥沃的土地上。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起来,一分一秒地在缓缓流逝,女人终于大声地叫唤出来:「……呜哇……快死了,我快死了——」呜咽声戛然而止,瞬间全身紧绷绷地僵住,前面的口中牙齿「咯咯」作响,肉穴里面正在翻天覆地的闹腾着,过了两三秒钟,随着女人发起一阵羊癫疯似的抽搐,穴低深处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咕哝哝」地朝着guī_tóu浇灌下来。
乐阳在身后闷哼一声,手指紧紧地按在yīn_dì上,一手紧紧地勒住女人的脖颈,使劲儿把臀部往里面抵进去,紧紧地贴在女人的臀上,仍由guī_tóu浸泡在火热的黏液里,忽然间腰眼一阵酥痒难耐,小腹下面卷起一股旋风来,沿着ròu_bàng直达guī_tóu,guī_tóu「突突」地跳了两下,往里面尽力地生长着,一股强烈的强气流推动着jīng_yè从会阴激射上来,「咕咕」地埋在肉穴深处射个不住。
第二十六章:熟人也是客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合着,任由肉穴吮咂着ròu_bàng,任由美妙的感觉在全身蔓延。许久,ròu_bàng开始在肉穴里急速地退缩,待到乐阳把它抽出来的时候,还有透明的液体像流泪一样从马眼里冒出来,棒身上沾满一道道的白痕,扯着的丝线还在粘着油亮亮的穴肉,似乎舍不得离开那里似的。
怀中的女人早已变得像根面条那样柔软了,婴儿床上的孩子张牙舞爪地摇着小手和小腿,欢快地舞蹈着。「该喂奶了,胀得厉害!」女人回头对着他浅浅地一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赤条条地走到婴儿床前,把孩子抱在怀中坐回了床上。
乐阳全身酸软无力,耷拉着脑袋眯缝着双眼看着女人赤裸的背部曲线,听着婴儿吮奶的声音,听着女人轻轻地拍打小孩的声音:「真乖!宝贝儿真乖!……」。他满足地合上了双眼,直到手机上的闹钟响起来。
休了一星期的假来上班,浑身带劲儿,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就连一向习惯鸡蛋里挑骨头的严厉主管也另眼相看,不过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属下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经历了怎样的蜕变——乐阳不过是想经过忘我的工作来忘却那难以愈合的伤痛罢了,钱,从来都不是生命中真正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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