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自己也在防着别人,就像刚才那个高个儿男人,他本是个fēng_liú嫖客,我却疑心他是便衣警察,向他矢口否认我妻子想mài_yín的事,结果将一桩好事给搅混了。否则,他会是我妻子的第一个嫖客。
我为失去了他这么个好主顾而奥恼不已。他这么英俊的嫖客一定会让我妻子喜欢。那样我们不仅有钱可图,妻子还可乘机享受一下猛男的狂劲儿,他的体魄比我强壮多了,做起爱来必能让我妻子欲仙欲死。
算了,还是回公园去跟阿玲商量商量办法吧,或者,问问那个看门的肥猪佬愿不愿意跟她来一炮。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阿玲屁股的那眼神儿,yín_dàng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她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阿玲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妓女嘛,就得什么男人都让上,即使心里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
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小天,你怎么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阿玲呢?妈妈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妈妈也算是个大美人,见过她和我妻子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妻子比我妈妈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不过,妈妈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妻子媲美。
老爸,妈咪。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阿玲?我正在这里想为妻子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阿玲呢?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妻子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阿玲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小天,你要好好珍惜她呵。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妻子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小天,是这么回事儿。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象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
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佬是什么意思。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的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村民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越香艳……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我吓得哭起来,这时,妈妈却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象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小天,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处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妈妈满身是汗,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rǔ_fáng,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rǔ_tóu,说:小天,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连跟你爸爸也不能说,懂了吗? 为什么?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小天,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妈妈好象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yīn_bù。
妈咪,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粘乎乎湿漉漉的的yīn_máo很密。
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