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放开了她的颈子,将她那件红色的衬衫当胸撕开,就像扒开了一条鱼一只小鸡的胸膛。于是几颗漂亮的金属扣子从她的小衫子上向四面八方迸掉,有一颗竟迸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嗓子眼儿一噎,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将她的丝织胸罩当胸扯了下来。这使她呀呀地尖叫了起来。
他骑住她,腾出双手,三下五下,就将她那红色的衬衫扯成条子,并迅速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一起。但她的双脚还在蹬他,踢他,踹他。小北就回过头朝那几人一喊:“还愣着,搭把手帮着,一会大家都有好处。”其他几个就蜂拥而上,有的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有的在扯脱她的长裤,有的一上去就扑向她的rǔ_fáng,双手拚命的在那地方揉研着,志玲尖声地叫着,刀子就把她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里。转眼间,她那光滑而粉润的ròu_tǐ就一览无余呈现在他们的面前,仿佛每一部份都向他们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在这地方,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一切都可以肆无忌惮进行的,一切所谓胆大妄为都不但是允许的而且是被怂恿被欣赏的。
就在他们几个忙乎时,小北背对他们已经褪下了裤子,随后他就挥手斥退了其他人,伏到了志玲的身上,双手扪着她的两rǔ_fáng,揉搓着,将自己的脸埋到了她的身上,作出耳鬓厮磨之状,一边将嘴凑到了她的耳朵:“心肝宝贝儿,没想到吧,我也会今天。”他任凭她双腿又蹬又踢,再一次将她拦腰抱起朝茶几一摔,于是她面朝下了。这时她的双腿已落在地上,一旦双脚着地反而不那么容易发挥抵抗。而他就用她的衣衫所剩下的那些碎条,将她的双腿牢牢地分别捆在左右两边的茶几脚上。她再也不能做任何的抵抗。她的腹抵在茶几的沿上,只有上身还能蠕动不止。
家明见着志玲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间那地方,嫩毫数茎,颤肉垒起,在小北的手里格外醒目地突现出来,小北正探进去指头,在那里研濡渐渍,一时间竟生出好些yín_shuǐ滋溢,志玲口既被塞住,两手既已被捆住,她的双腿就成为她进行反抗唯一武器,她运用得凶猛异他任凭她双腿又蹬又踢,他兴致勃勃地抽出了那根湿淋淋的手指,想往上衣试擦,又觉不是很合适,就往她的胸脯抹去,还玩儿似的笑着。家明想捂上耳朵,但双手被反捆着,只有触目惊心呆望着哆嗦着。
而此时,小北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他狂暴地qiáng_jiān她,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一时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和志玲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志玲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的,她的双眼睁得非常之大,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出来,洇湿了茶几面上的一片。凄凄的下睫毛和浓密的上睫毛,都挂着硕大的泪珠。
小北像骑马一样熟悉地骑在茶几上蠕动的志玲身上,他扬仗着充满剌激而硬挺的东西,正一上一下热衷而快意地提落着,她的长发拍打着茶几石面,被捆在另一角的家明眼睁睁地望着,恳求着。志玲的脸上显出很痛苦的表情,这使他们更兴奋不已。这帮人还大声地喝彩,口里吐着污言秽语,贪婪地等待着小北累了后把志玲交给他们处置。
过了好久他才停止。离开了志玲的ròu_tǐ,也不急着穿回裤子,对始终从旁观看的其他人说:“ 老子够了,该是你们的。”他们轮番地压向了志玲,一个个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大汗淋漓地溃退下来。她却像死了一样,仿佛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只不过有时她身体的某一部位,某一只手,一只脚,时而轻微地搐动一下。
自始至终张庆山都在冷眼旁观着,当刚开始时他们脱去了志玲裤子的时候,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晃悠了一下。在他们一个个肆意的蹂躏下,志玲脸色像石膏一样的白,双唇毫无血色。他用眼评价着眼前的这女人,她的胸部丰满腰肢圆润,皮肤像燃烧的火焰光彩夺目,rǔ_fáng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成蜂腰状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四哥看到了她的下肢那里,繁茂而又萎柔的毛发,yīn_bù更是丰盈暴突,像露水沾湿了的盛开花朵,花瓣象征着女性的健康青春,在沉醉中,他似乎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他的男性之根不由着窜动了一下,能让他如此就产生yù_wàng的女人不多,而且他裤裆里的那东西还在继续膨胀着。
他起身到了茶几跟前,把手伸去捣出塞在志玲嘴里的内裤,解开了捆着的布条。那时伏在志玲后背上的是他的一位本家侄子,尽管他那东西还在里面窜动着,但对于上前的老头他显出了进退两难的窘迫。志玲的眼睛瞪得特大而又呆滞,上下两排眼睫毛显得尤长尤密,乍竖着,那眼神传达给他的是一种亦惑亦惊,且怨且恨的信息。一边眼角旁,悬着一滴又大又晶莹的泪。
老头已将志玲身上的束缚解脱了,很是不耐烦瞪了还在她身上鲁莽冲撞的那侄子。那侄子识趣地退脱了,还依依不舍弹了她的rǔ_fáng,然后抓住rǔ_tóu,粗暴地用手指夹住。志玲这时觉得体内如同捣空般没了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