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春露院,抱着手炉刚暖和过来,便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看来是冻着了,舒叶有些懊恼。
“王妃,王爷命人送来了姜汤。”袭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
“哦!算他还有良心!”舒叶顿时一阵欢喜。端过姜汤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王妃,王爷还说,请您多穿点,要是病了还要请郎中,浪费府里的银子!”袭人憋着笑,把王爷派人传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舒叶大怒,早知道这样,这姜汤她就不喝了,居然害怕她浪费银子。那些银子可都是她赚回来的啊!
“气死小娘了,你出去吧!”舒叶懊恼的赶人,拖着腮琢磨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打动王爷,好歹也要让他有了反应才行。
前世今生加起来,舒叶都没有追求过男人,前生的辉,也算不上是谁追求了谁,两人在健身房相识,然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聊到了一起。
之后留下了电话,彼此便开始了约会,现在回想起来,已经记不清楚是谁先主动的。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的,即便是结婚,也是那么自然。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浪漫的求婚,那天,她老爸意外撞见了两人在一起逛街,便随口问了辉一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没有父母,就听伯父安排好了!”辉这样回答,随后她老爸便开始挑选日子张罗女儿出嫁。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切平淡的简直连白开水都不如。而辉那时候的表情,更是淡漠的不行。
可惜,那时候的她处于热恋中,被辉的温柔所迷惑。她以为,他是容一切。
其实,他根本不曾爱过她,一切温柔和妥协都是因为不爱,既然不爱那又何必在乎,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当舒叶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回想到往事,舒叶的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眸底的光彩也黯淡了很多。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舒叶就这么呆愣着一直到月上柳梢头。
“怎么了?什么是让你这么忧伤?”了了的声音在舒叶的耳边响起。
这家伙每次来,都是这么无声无息的。
舒叶摇头:“你几天没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被皇宫的人抓了去呢!”
“怎么可能,我那边有点事,所以才会耽搁了。不过我那天看到皇上把你弄去了,随后你在养心殿休息。料想你不会有事了,才会离开的!”
了了说到这个就好委屈,那天他可是在养心殿外趴了整整一个晚上的。
结果第二天父皇便把他拎了过去,说什么他不务正业太久了,要他帮忙批阅奏折。
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脱了身,出来看她的。
舒叶轻瞟了了了一眼,垂下眼眸掩盖了眼底的感激。
“谢谢!”她觉得穿越来了之后,这个神偷算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了。
“客气啥,你可是我的老大!”了了俏皮的眨了眨眼。
“刚才你为啥叹息,说出来,让我这个做小弟帮你出出主意!”
“也没啥了,我和甘澈打赌的事,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发愁甘澈对我都没有感觉!”接着便将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那个冬歌,对你就那么重要么?他甘愿做七王的楽奴,你何必要去自寻烦恼强出头,何况楽奴是那种一辈子都不能解脱的死契努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才会感觉冬歌的可惜。他的眸子那么清澈单纯,能拥有那样眸子的男人,心地一定是个纯善之辈。这样的人做一辈子楽奴太可惜了。”尤其,每次她看到冬歌都会想到她那死去的弟弟。
如果将人心比自心,她怎么可能让弟弟去做人家一辈子的楽奴。不能成家,不能有自由和未来?
了了显然不能了解舒叶的这种心态,从内心里对她要救冬歌一事不太欢喜。
那天舒叶出了皇宫后,皇上将与舒叶的对话告知了轩辕拓,也就是神偷了了。
“一个月之后,只要舒叶不改变心意,依然愿意和离,朕便做主给他们和离。”皇上的这句话说的很有深意。
了了不知道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忘不了当时父皇说这句话时略带暧昧的眼神。
父皇是疼他的,这点了了很清楚,只是对舒叶,他却不能肯定自己究竟是感觉好玩,还是当真动了情。
感情这种事,距离他太过遥远了。
这几天他被父皇拉着批阅奏折,好不容易有了时间来看她。她却再为另外一个男人发愁。
难道他堂堂的十二皇子,居然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低贱的楽奴么?
了了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的紧缩,有点点的怒意升腾了起来。放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因为过于用力,骨节甚至泛起了苍白。
舒叶对了了的心思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冥思苦想要怎么才能解决甘澈。
“了了,你说,我是不是很丑?”舒叶有些沮丧的问。
“丑?怎么会?你是了了遇到的,最美的女人了!”是心灵美,了了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真的么?可是,为什么他都不多看我一眼!对我就真的那么没有感觉么?”舒叶耷拉着脑袋。
“老大,你是不是,欢喜上了王爷?想要救冬歌不过是你内心深处的一个借口罢了!”了了皱眉问。
“怎么可能啊,我要欢喜也是欢喜冬歌那样清纯的,或